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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你还年轻，你还有大好的人生......”
“没有你的人生算什么人生？”程朗也站了起来，他的眼睛通红，“书瑾，你以为推开我就是为我好吗？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残忍？”
我愣住了，看着程朗颤抖的手，看着他眼中的泪光，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朗绕过桌子，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带着我熟悉的薄荷香气。
“让我陪着你。”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不管还剩多少时间，让我陪着你走完。”
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紧紧抓住程朗的衬衫，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好。”我哽咽道，“我们在一起。”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咖啡店里飘着甜甜的焦糖香气。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剩下两个相爱的人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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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朗牵着我的手走出咖啡店，十指紧扣。初春的风还带着些许凉意，他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
“我们去医院。”他说。
阳光落在他清俊的侧脸上，在他睫毛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我突然想起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们在医院相遇。
那时我是实习护士，他是来探望住院的奶奶，我推着输液架匆匆走过走廊，不小心撞到了他。输液架上的药水瓶晃了晃，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却还是洒了一些药水在他昂贵的衬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
“没关系。”他笑着说，“你看起来很忙。”
我这才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睛。那一刻，仿佛有电流窜过全身。
“在想什么？”程朗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在想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轻声说，“那时候你穿着白衬衫，被我洒了一身药水。”
程朗笑了：“我记得你当时脸都红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你才是兔子。”我捶了他一下，却被他顺势搂进怀里。
医院很快就到了，程朗陪我做完检查，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结果，消毒水的气味刺鼻，我有些不安地绞着手指。
“别怕。”程朗握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