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浇筑在佛珠里的爱,最终凝成了恨

  

—十二岁被绑架那晚,蒙眼布条下钻进来小女孩辫梢的茉莉香。绑匪的烟头按在他锁骨时,是那个颤抖的童声在哼《虫儿飞》,后来他在林家阁楼发现半本烧焦的乐谱,封皮还沾着干掉的血迹。

林晚撑着茶几起身时,紫檀木纹路里渗进她的血。这桌子是陆沉接手集团那年拍的,她记得拍卖师介绍这是民国时期某位将军的书案,而将军正是为救心上人死于流弹。当时陆沉在宾客席捏紧她的手冷笑:"蠢货,活人才配谈爱情。"

电梯镜面映出她嘴角残存的血迹,像抹坏的口红。金属门即将闭合的刹那,突然伸进来一只青筋暴起的手。陆沉带着檀香的风卷进来,掐着她下巴按在镜面上,佛珠硌得她生疼。

"你以为装哑巴就能赎罪?"他指尖按进她唇上伤口,"你父亲害死我母亲的时候,可是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说'阿晚就托付给你了'。"

顶灯在镜面折射出冷光,林晚看见他领口内侧若隐若现的红绳。那是她高考前在寺庙求的平安扣,开过光的玉观音背面刻着"沉"字。彼时少年在香火缭绕中笑她迷信,却在手术室灯灭那刻,发疯般扯下母亲临终给的翡翠佛珠,把红绳死死缠在渗血的手腕上。

"陆总,"她突然伸手抚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你心跳得好快。"

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僵住。十年前暴雨夜的山体滑坡现场,十八岁的陆沉也是这样浑身发抖地抱着她,泥浆裹着鲜血从额角流进领口。

当时救援队的探照灯扫过来,他第一反应竟是扯下外套罩住她湿透的睡衣,少年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后颈的疤,说出来的话混着雨声发颤:"晚晚,我们回家。"

此刻陆沉突然咬住她手腕,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林晚疼得仰头喘息,视线撞见天花板角落的监控探头闪着红光。这个角度像极了父亲出事那天,她在监控室看到的画面——陆沉站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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