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断头纱冲进酒店消防通道时,陆淮川正把苏晴压在防火门上亲。
他定制的西装口袋里还揣着我们的结婚誓词,苏晴手指上戴着我落在化妆间的订婚戒——内侧刻着LCX&LM的缩写。
“淮川哥,小满姐的婚纱好重。”苏晴踮脚咬他耳朵,伴娘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锁骨下新鲜的吻痕。
三天前试婚纱时,我在陆淮川相同位置咬过更深的齿印。
陆淮川转身撞翻消防栓,玻璃柜碎片划破我拖尾三米的婚纱。他伸手要拉我手腕,被我抄起灭火器砸在膝盖上。
苏晴尖叫着去摸他裤袋里的手机,被我抢过来按下紧急呼叫键。
宴会厅司仪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请新郎新娘入场...”
我妈的第八通电话震得我胸口发麻,我甩开陆淮川来抢手机的手,对着接通了的110喊:“XX酒店1603房有人卖淫嫖娼。”
警车鸣笛声中,许砚舟的黑色奥迪A8堵在酒店后门。他推开副驾驶门扔来件男士衬衫,袖扣闪着冷光:“林小姐的离婚协议需要见证律师吗?”
我攥着从消防通道顺来的监控硬盘坐进车里,湿透的头纱缠住安全扣。许砚舟把暖气调到最大:“现在去律所还能申请诉前财产保全。”
陆淮川拍打车窗时,警察正给他戴手铐。苏晴裹着保安的制服外套哭诉:“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按下车窗晃了晃婚戒盒:“盗窃三克拉钻戒够立案吗?”
三个月后的离婚调解庭上,陆淮川的律师第三次强调:“我的当事人坚决不同意离婚。”
我当庭播放消防通道的监控录像,苏晴孕检报告显示怀孕九周——正好是我们领结婚证那天。
许砚舟把新证据拍在桌上:“根据民法典第一千零七十九条,被告在婚姻存续期间与他人同居并致孕。”
陆淮川扯松领带站起来:“小满,那天我喝多了...”
“酒精测试显示你血液浓度未达醉驾标准。”我把酒店账单复印件甩过去,“监控显示你凌晨两点十四分刷卡开的房。”
法院判决书下来那天,苏晴在产科诊室门口堵我。她孕肚顶着CHANEL外套的扣子:“淮川哥说要给孩子最好的私立医院。”
我把新生儿遗传病筛查表塞进她LV包里:“陆医生没告诉你,他上个月刚被华仁医院停职调查?”
许砚舟的迈巴赫停在医院急诊通道,他降下车窗晃着收购协议:“林总现在去签文件,还能赶上华仁的新董事会议。”
我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往停车场走,身后传来苏晴的尖叫。
陆淮川举着CT片从放射科冲出来,白大褂上沾着碘伏痕迹:“小满,那个医疗事故鉴定...”
“你该操心的是苏小姐胎儿的亲子鉴定。”我按下车钥匙,许砚舟新买的保时捷卡宴亮起车灯,“顺便通知你,华仁妇产科下周停业整顿。”
车载广播正在播放本地新闻:“华仁医院新任董事长林女士宣布引入AI诊疗系统...”许砚舟伸手关掉电台:“真不考虑在我律所挂个法务顾问?”
我看着后视镜里陆淮川追车的影子越来越小,打开手机银行查账。离婚财产分割到账的九位数余额,刚好够买下苏晴她爸的破建材公司。
我攥着华仁医院股权转让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