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也爱错了人。

　　我扯开他衬衫咬在锁骨旧疤上，“把‘利用’改成‘钟意’，我就考虑你的求婚。”

　　他在枪声中大笑，抱着我滚进直升机舱门。子弹擦过舷窗时，我看见陆淮川跪在停机坪上，举着钻戒盒的手被警察反剪背后——那枚我扔进黄浦江的婚戒，此刻在他掌心闪着虚妄的光。

　　我站在证人席上整理袖口，许砚舟的律师徽章别在我领口。

　　陆淮川坐在被告席第三排，西装肩线皱得像被揉烂的判决书。

　　"林女士，你说被告在婚姻期间与他人同居的证据是什么？"法官敲法槌时，我听见旁听席后排传来苏晴的啜泣。

　　我举起手机点开监控录像："去年11月7日凌晨两点，我的丈夫刷开洲际酒店1603房。"

　　视频里苏晴裹着浴袍来开门，陆淮川的婚戒在走廊灯下反光。

　　许砚舟起身："反对，辩方律师在诱导证人情绪。"他今天系着墨绿领带，是我今早在律所休息室随手扯的那条。

　　陆淮川的律师擦着汗问："你怎么确定当晚发生不正当关系？"

　　"第二天保洁在房间找到我的婚戒。"我从证物袋倒出钻戒，内侧刻着的LCX&LM沾着口红印，"苏小姐在警局承认，这是她从我首饰盒偷的定情信物。"

　　旁听席突然炸开尖叫，苏晴举着水果刀冲过来。法警按住她时，她踹掉的高跟鞋砸中陆淮川额头："你说过会离婚娶我的！"

　　我看着陆淮川西装口袋露出的止血纱布，想起他以前总说我低血糖时太暴躁。

　　现在他捂着渗血的伤口，眼睛却死死盯着许砚舟搭在我椅背的手。

　　休庭时我在洗手间补妆，镜子里出现了陆淮川的身影。他袖口沾着苏晴的粉底液，身上还是那款我挑的雪松香水。

　　"当年车祸不是我设计的。"他伸手要碰我发梢，"你昏迷时我守了三天..."

　　我拧开水龙头冲走口红："你签手术同意书的手倒是很稳。"

　　许砚舟在走廊转角拦住我，他领带歪到锁骨下："陆家正在抛售医院股份，现在收购价打七折。"他指尖划过我手背结痂的烫伤，是上周在律所被苏晴泼的热咖啡烫的。

　　"许律师的手比法官的法槌还凉。"我抽回手时碰到他无名指根的老茧，那里本该有枚戒指。

　　他突然把我推进安全通道："林小满，你盯着陆淮川看的时间比看收购方案还多。"顶灯在他镜片上反光，"需要我提醒你他给苏晴买过多少条项链吗？"

　　我抬脚要踹他膝盖，被他抓住脚踝按在墙上："你在我办公室睡着时，喊了两次陆淮川的名字。"他的呼吸喷在我颤抖的眼睑上，"有次还把我认成他。"

　　楼下传来法警的脚步声，我咬破舌尖尝到铁锈味："许砚舟，你衣柜里为什么有和陆淮川同款的西装？"

　　他猛的松开手，我踉跄着扶住消防栓。他的领带夹掉在地上，背面刻着LCX三个字母——和陆淮川学生时代的钢笔刻字一样。

　　法庭重新开庭时，我扯下许砚舟的律师徽章扔在证人席。陆淮川站起来："审判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