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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低沉的男声震着胸腔传来。我的侧脸贴着他冰凉的丝绸衬衫,暗纹刺绣的紫藤花枝蔓下,能摸到一道凹凸不平的旧伤。他食指上的黑曜石戒指划过我锁骨,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道发光的裂痕,正与翡翠吊坠产生共鸣。
楼下人群突然爆发出欢呼,2024年的第一束烟花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我想起三天前招标会上,这位空降的江总曾用同样的姿势捏碎咖啡杯——褐色液体顺着他的腕骨滴落,在会议桌上蚀刻出奇怪的星图。
"江逾白..."我念出铭刻在记忆深处的名字,他瞳孔突然收缩成危险的竖线。远处尚未消散的量子裂缝中,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像是某种跨时空的警报。
他忽然掐住我的下巴,拇指抹去我嘴角的血渍。这个本该暧昧的动作,却因他眼中流转的鎏金色光斑而显得妖异:"谁教你这个名字的?"
我这才发现他的体温低得不似活人,黑色大衣下隐约透出蓝光,像有无数电子元件在皮肤下游走。更诡异的是,那些溅在他衣摆上的血迹,正在变成发光的量子尘埃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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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我错愕地看着这个三天前空降成我们公司最大客户的男人。他苍白的脸色在霓虹灯下近乎透明,揽在我腰间的手却稳如磐石。
追击者发出惊恐尖叫。我转头时只看到飘落的红色丝巾,像一滴血坠入深渊。江逾白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后颈,呼吸拂过耳畔:"别看。"
他的体温低得吓人。我想起茶水间听到的八卦,新宇集团这位年轻掌舵人从不参加任何夜间应酬,办公室永远拉着厚重的遮光帘。
手机突然震动,未婚夫陈铎的短信跳出来:【念念,临时要陪客户跨年,明天补偿你】。我盯着不远处卡宴车里纠缠的身影,突然笑出了眼泪。那只搂着我腰的手骤然收紧,江逾白的声音裹着冰碴:"这就是你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