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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置计划 颂逢椿 1753 2025-02-19 11:48

  

何人都和颜悦色,着实称得上一位好主子。

原书中,因为反派出场较晚,因此他的背景交代的并不细致。

有限的笔墨只讲述了他幼时不被生母所喜,后又颠沛流离的过去。

其他能从文字里看到的,就是他多忌猜疑、阴郁偏执的形象。

平心而论纪夫人真的极美。想到后面会发生的剧情,我不免有些心不在焉。

在某次和反派蹲在一块吃饭时,我问他觉得纪夫人如何。他执筷的手一顿,瞪了碗里的饭许久才抬头。

“她是我母亲,不论怎样都是。”

这回答我觉得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原以为,以纪夫人的态度,反派对纪夫人应该也没多少感情。

没想到反派自己对一切看得很开。

想到这儿我突然愣了一下,我好像一开始就觉得反派应该恨纪夫人。因为他是反派,他就得比一般人更记仇才合理。

这对吗?

我摇摇头,决定不去想这个问题。

对我来说,完成任务回到现实世界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

没过几天,院里突然出了事。

纪夫人死了。

我糊里糊涂跑进纪夫人房里时,看到是她蜷曲在榻上的尸骨。

那具尸骨干瘪皱缩,浑身血肉像是被什么吸干了般。透过一张薄薄的青白人皮,能看到底下好似被火燎过一样的焦黑枯骨。

反派失魂落魄地跨过门槛,看着面目全非的纪夫人,嘴里呢喃着什么,身子一晃,摔坐到地上。

守夜的丫头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朝后爬着,嘴里还在不断念叨:“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什么也没干,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诡异的场面让她的精神很快崩溃,她突然大叫一声,跳起来冲了出去。

我也被这一幕搞得措手不及。

今夜以前,我从没想过纪夫人会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为什么……”

反派缓缓跪倒,身子又蜷缩起来,像极了我刚见他时被纪夫人鞭打的样子。

听着院外由远及近的杂乱脚步声,我突然想起书中写的颠沛流离四个字。

纪夫人死状诡异,反派在王家哪儿还待得下去。

想明白这一点,我顿时去拉反派:“走走走,快跟我走。”

他没动。

我急了,忙把他往门外扯。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现在你得听我的,快跟我走。”

等王府的人来了,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去就难说了。

04

我跟反派的通缉画像很快被贴上缉捕栏。

乞丐窝里,我悄悄拉着反派到没人的角落,眼神落在他的耳朵上。

他的双耳上挂着两枚小巧的乌环,第一次见他时我便留意到。

“这两只乌环太明显了,你要不暂时取下来,等我们出去以后再戴上?”

他捏紧了手里的扇柄,没有说话。

那是纪夫人的绣扇,往日里从不离身。那晚我强拉他走时,他自己从纪夫人床头拿走的。

为了不引人注目,绣扇被拆去扇骨,只留一截扇柄被他握在手里。

我正要开口再劝,他漆黑的眼睛就黯了下去,手指勾上那环,笑了笑,说好。

话音刚落,他拽着耳坠用力往下扯。

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难以置信问他:

“你干什么?!”

“要想取下来,只有这个办法。”

我大为震惊,看他一脸笃定,我这才凑过去研究那个乌环。

乌环造型古朴,质地浑厚,更重要的是浑然一体,没有缝隙。

确实如他所说,想取下来,只能扯断耳垂。

我不死心追问:“那当初是怎么戴上的?”

他缓缓摇头,“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它就在了。”

我闭了闭眼,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这是本修真文,出现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东西属实正常,只是现在反派还没进行到修真那一篇。

耳坠摘不了,我们就不能靠装乞丐混出城。

思来想去,我做了个决定。

爬上夜间出城的粪车。

初冬的河水冰凉,爬上岸时,我吐得眼前发黑,一头栽倒在地。

眼前再次出现画面时,我正窝在破布铺的杂草堆上。

这是个破庙,断壁残垣,破陋不堪。

反派盘坐在我斜前方。

喉咙仿佛尖刀在扎,我提起身上盖着的破布,回想起当日义无反顾跳进粪桶的画面,眼前又是一片黄绿相间。

“这是哪儿?”

反派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他衣衫单薄,嘴唇泛着青色。

“破庙。”

我艰难吞咽口水,换了个问法。

“这是哪儿的破庙。”

“不知道。”

他将身子缩回来,一股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我感觉头更痛了。

05

毫无疑问现在的我们,犹如两只丧家犬。

我染了风寒,整个人头痛欲裂。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方法确实让我们有惊无险出了城。

那晚的事发生得毫无预兆,这也导致了我们目前面的新困境:没钱。

我抱着胳膊长吁短叹,认命地将自己裹紧些。

古代的风寒不比现代,死亡率也很高的,与其躺着养病,不如站起来多走几步,兴许还好得快些。

再者我们身无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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