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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魄的弧线。
"抱紧我。"他扯开她发间丝带蒙住自己眼睛，唇角勾起近乎疯狂的弧度。林晚来不及惊叫，整个人就被惯性甩向车门，却在下一秒被铁钳般的手臂箍回。引擎轰鸣声里，她听见子弹击穿挡风玻璃的脆响。
黑暗中响起金属撞击声。陆沉舟单手转动方向盘，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压在自己肩头。温热的血顺着锁骨流进林晚衣领，不知是来自他撕裂的伤口，还是擦过颈动脉的弹痕。
越野车冲断护栏坠入灞河的瞬间，陆沉舟扯开安全气囊将林晚裹进怀中。河水灌入车厢时，他咬开氧气瓶塞进她口中，漆黑瞳孔映出女孩苍白的脸。水草般的黑发在幽蓝水波中散开，像午夜盛放的曼陀罗。
当林晚在摇晃中醒来，月光正从青砖缝隙渗入地宫。陆沉舟举着火折子站在壁画前，跳动的光影将他侧脸勾勒成青铜浮雕。壁画上的玄鸟展开血色羽翼，衔着玉琮飞向北斗七星。
"这是西周四凤朝阳墓。"他转身时火光照亮腰间玉带钩，螭龙纹与壁画上的图腾如出一辙，"你昏迷时一直在说梦话。"
林晚撑着潮湿的砖墙起身，突然僵住。掌心下的壁画触感异常熟悉，仿佛曾在某个雨夜抚摸过青铜鼎上相同的纹路。陆沉舟忽然逼近，带着火药味的手指捏住她下巴："你说'钥匙在朱雀眼里'。"
地宫深处传来机械转动的闷响，成群蝙蝠扑棱棱掠过穹顶。林晚在男人灼热的注视下走向壁画，指尖沿着玄鸟羽翼的刻痕游走。当按到第七片翎羽时，朱雀眼窝突然弹出半块玉珏，与她颈间祖传的玉佩严丝合缝。
"你究竟是谁？"陆沉舟的声音混着回响。林晚望着玉珏上熟悉的云雷纹，突然头痛欲裂。记忆如潮水漫过——五岁那年的雨夜，父亲将染血的玉佩塞进她手中；考古队帐篷里摇晃的煤油灯；青铜器上未干的朱砂突然化作血海......
石板轰然开启的刹那，陆沉舟抱住她滚入墓室。箭矢擦着发梢钉入墙壁，磷火在青铜树灯上幽幽燃起。林晚趴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