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你不是为了太子什么都愿意做吗？那好，现在就求我，求我去救他，只要你求我，我或许会考虑考虑。」

　　我心中一慌，下意识地扭过头去。

　　看着我的抵抗，苏亦清眼里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一边抚摸我娇嫩的肌肤，一边诱惑我：「只要你乖乖求我，我或许可以救救他。」

　　我紧紧抿住唇，一言不发。

　　苏亦清看着我，忽地凑到我耳畔，暧昧地呵着热气，声音温柔地像是在引导我，「乖，来求我。」

　　我紧紧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苏亦清的脸近在咫尺，他眼中的戏谑与我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少年大相径庭，可我知道，这一切的误会都源于那个可恶的程瑶。

　　我不能就这么让误会继续下去，可现在的场景，让我怎么开口解释？

　　「苏亦清，你别这样。」我别过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太大，我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为了太子，对我那般决绝，没想到会有今天？」他的声音里满是嘲讽，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轻轻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我看着他眼中的怒火与伤痛，心里一阵刺痛。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苏亦清，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觉得我背叛了你，可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般。」

　　「哦？不是我看到的那般？那是哪般？难道你不是为了救太子，跪在我府门前，想方设法地讨好我，让我救他？」他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信任。

　　我心急如焚，想立刻告诉他我曾被程瑶鸠占鹊巢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么离奇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轻易相信？说不定还会觉得我是在找借口。

　　就在我犹豫之际，苏亦清突然松开了我，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还有我听不懂的情绪。

　　我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我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苏亦清，你就不能听我解释吗？」我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说道。

　　「解释？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解释吗？」他没有回头，声音冷冷地传来。

　　看着他决绝的神情，冷漠的态度让我不知所措，不知何时，泪水充满眼眶。

　　我的双眼中含了晶莹的泪珠，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眼睛里充斥着浓浓的乞求。

　　他看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中的怒意渐消。

　　他背对着我许久，我的啜泣声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声轻叹，他终是转过身来了，伸出拇指抹去我脸上的泪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别哭。」

　　5

　　我趁机抓住他放在我脸颊旁的手。

　　望着他清瘦的身影，我想起十四岁那年的惊蛰。

　　彼时父亲刚过世三月，我在宗祠抄经时无意间打翻烛台，火舌卷着帷幔窜上房梁。

　　是苏亦清踹开反锁的门，用浸湿的鹤氅裹住我冲出火海。浓烟中他手臂被灼伤大片，却只顾着检查我是否安好。

　　此刻他的脊背仍如当年那般挺拔，却好似蒙着层化不开的霜。

　　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羊脂玉，那是我赠他的生辰礼。程瑶霸占我身体那两年，曾当着他的面试图把这一块玉佩摔得粉碎。

　　「当年在白云观……」我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飘落的雪，「你说过要与我结发长生。」

　　那日我们在白云观前祈福，他偷剪了我一缕青丝藏在锦囊里。回去的路上我染了风寒，他冒雨去采悬崖边的草药，被毒蛇咬伤险些丧命。

　　「现在的姜小姐，还会信这些虚妄之言？」他神情有些不自然，转身时眼底泛着猩红，袖口金线绣的云纹在烛火下明明灭灭，「你可知那日你撕毁婚书时，我正带着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往宫里赶？」

　　我如遭雷击。记忆中程瑶确实在某个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