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仿佛一颗璀璨的星辰。温暖的阳光穿过高大的香樟树,枝叶的缝隙间洒下细碎的光斑,如同金色的雨点,落在他俊朗的脸上,勾勒出迷人的轮廓。
我慌忙举起相机,想要捕捉这美好的瞬间,然而,取景框里却只剩他转身时扬起的衣角,那衣角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一片即将飘逝的云彩。
我来到教导主任办公室,教导主任严肃地看着我,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语气严厉地说:“夏蝉,你在学校要注意遵守纪律,别总是摆弄你的相机。”他的眼神中透着威严,额头上的皱纹仿佛诉说着他对学生的操心,像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化学实验室里弥漫着各种化学试剂刺鼻的气味,一排排实验仪器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峻的光芒,好似一排排整装待发的士兵。周三下午,阳光透过窗户的玻璃,在地面上形成一块块明亮的光斑,犹如一片片金色的鱼鳞。我正偷偷拍摄沈星回调试天文望远镜时专注的侧脸,那神情仿佛在探索宇宙的奥秘。
就在这时,我的手肘不小心碰倒了显影剂瓶子,那蓝黑色的药水如恶魔一般迅速蔓延开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染成黑暗。就在药水即将漫过他那双锃亮的皮鞋时,他突然转身,毫不犹豫地打翻了整盘烧杯。
教导主任愤怒地冲进实验室,大声呵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的声音在实验室里回荡,像一阵滚滚的雷鸣,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我惊恐地看着他洁白的衬衫染上了孔雀石绿那诡异的颜色,他指尖被玻璃划破,一滴鲜红的血珠坠入药水,迅速绽开一朵绚烂的氰化银的花,凄美而令人心碎。
实验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同学们的目光纷纷聚焦过来,有惊讶,有担忧,也有好奇。而我,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恐惧。
沈星回成为摄影社长的第一天,器材室多了台德国蔡司放大机。窗外,乌云如墨般浓重地翻滚着,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黑色火山,蕴藏着无尽的愤怒和压抑。狂风像脱缰的野马般肆无忌惮地呼啸着席卷而过,树枝在风中疯狂地摇曳,仿佛是被无形的大手肆意摆弄的脆弱玩偶,随时都可能被折断。我好奇地在他办公桌翻找,发现被火烧焦边的《天体物理学导论》,扉页夹着张奇怪的收据:7 月 21 日购入硝酸银溶液五升——正是化学实验室事故的日期。我的心猛地一紧,脑海中不禁闪过无数个疑问,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好似揉皱的一团废纸。
暴雨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