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嶙峋的肩胛,像尊被遗弃在雪夜的大理石像。
"热可可?"他晃了晃手里的锡罐,罐身1914年的生产日期在月光下泛黄,"父亲从古巴带回的,据说掺了朗姆酒酿的咖啡豆。"
我点头时毛毯从肩头滑落,冷空气激得皮肤泛起细小颗粒。他忽然伸手将我散开的发带勾回耳后,指尖残留的松节油气息灼伤了我的太阳穴。这个动作让他的银链坠子滑出衣领,我注意到链子上新增了枚蓝宝石袖扣,正是昨日从他衬衫上脱落的那颗。
"你的眼睛在黑暗里会发光。"他旋开古董炉灶的瞬间,火苗在他瞳孔深处炸开,"像被惊动的鹿。"
锡罐开启时涌出陈年的醇香,他研磨咖啡豆的手势像在抚摸大提琴琴颈。我蜷在餐椅里看他挽起袖管,小臂内侧的1900纹身随肌肉起伏,仿佛随时会从皮肤里游出来。当沸水注入法压壶,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眉骨的轮廓。
"加蜂蜜吗?"他背对我拉开橱柜,玻璃罐相撞的脆响惊醒了窗外的寒鸦。
我起身去接马克杯时,拖鞋绊到垂落的毯子。他转身扶我的刹那,我们手指在杯柄相遇,滚烫的可可泼溅在他腕间的旧疤上。那道三公分长的伤痕突然充血,像条苏醒的赤蛇。
"别动。"
我抽纸巾时碰到他突起的腕骨,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擦到虎口那道旧伤疤时,他突然反手扣住我的手腕,蜂蜜在指尖拉出透明的丝,将我们手指黏成怪诞的连体婴。
"林雾。"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像含着一块将化未化的冰,"你睫毛上沾了可可粉。"
我下意识去揉眼睛,却被他用拇指按住下眼睑。温热的呼吸突然逼近,他舌尖飞快掠过自己拇指指腹,我的瞳孔里倒映出他滚动的喉结。那个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