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成的晨昏线精选章节
的朱砂痣在纸上洇成暧昧的红,裙摆褶皱里藏着未署名的日期,正是母亲宣布再婚的那天。
雨声忽然变得震耳欲聋。
"这是学费。"他抽走画纸时长指擦过我手背,冰得我浑身战栗。琴声重新响起时,他染着颜料的衣角拂过我的膝盖,这次流畅地跃过了那个升F调。
阁楼传来母亲娇媚的笑声,混着继父低沉的嗓音。我把自己更深地埋进沙发,看他弹琴时凸起的腕骨刺破月光。松香从琴锤击打过的羊肠弦上蒸腾而起,在他睫毛凝结成细小的琥珀。
"过来。"
他突然停住琴声,指尖敲了敲谱架。我赤足踩过冰凉的地板,看见他挽起袖口的小臂内侧有串数字纹身——1900,像是某部老电影的暗号。
"手。"他不由分说捉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在琴凳右侧。我的睡裙下摆与他西裤相触的瞬间,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升F调的正确指法。"
他带着薄茧的掌心覆住我手背,将我的食指按在象牙键上。琴键的凉意顺着血管攀爬,而他腕间的脉搏正透过皮肤灼烧我的指节。当我们的无名指同时按下和弦,他忽然侧头贴近我耳畔:"呼吸太急了。"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他示范性地深呼一口气,松香混着雪松须后水的味道灌进我的肺叶。窗外惊雷炸响的刹那,他的拇指擦过我小指关节,在琴键上拖出颤抖的尾音。
"这才是《雨滴》。"他松开手时,我手背残留的温度与琴键的冰凉形成奇异的温差。留声机不知何时停了,雨声中传来画布落地的轻响。
蒙着油画的亚麻布滑落在脚边。
画中是侧卧在沙发上的少女,睡裙肩带滑落至肘弯,指尖悬着本翻到第47页的《恶之花》。最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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