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

恶臭弥漫时，他背起凌清雪撞破后墙。夜色中传来此起彼伏的铜铃声，整条花街的行人都在扭曲变形——这哪是青楼，分明是傀儡虫的老巢！

"放我下来..."凌清雪气息紊乱，"你身上有东西在共鸣..."

鹿野这才发现怀中的青铜铃铛正在发烫。转过街角时，铃音突然穿透云霄。地面裂开数道缝隙，十二尊赤傀破土而出，眼中红光比往日更盛。

"护道！"机械声响彻长街。

老妪见状不妙，化作黑雾遁走。赤傀们却齐刷刷转向鹿野，胸口"天衍"二字熠熠生辉："检测到魔气残留，启动净世程序。"

"等等！自己人啊！"鹿野抱着凌清雪跳上房檐，"那边！魔修往西市跑了！"

赤傀们歪头思考片刻，突然拆解重组，变成辆青铜战车。鹿野被拎上车的瞬间，瞥见车辕刻着行小字：【尊主年轻时最爱款】

凌清雪强撑意识，指间凝出冰晶："你究竟..."

"要吐往那边！"鹿野扯下车帘兜住她吐出的黑血，"早知道该用师父的避毒裤衩当信物..."

战车撞穿城墙时，守将正搂着傀儡虫变的美妾啃猪蹄。凌清雪终于昏死过去，额头抵在鹿野颈间，九阴玄脉的寒气冻得他直打哆嗦。

西郊乱葬岗，老妪正在催动万魂幡。鹿野摸遍全身，只剩师父给的锦囊——抖出个会唱歌的肚兜。

"死马当活马医了！"他咬破舌尖，将血抹在青铜铃铛上。清脆铃音荡开阴霾，百里孤坟中升起金光，山河印虚影当空照下！

老妪惨叫中现出原形，竟是附身傀儡的域外天魔。凌清雪突然睁眼，引动月华星辉没入山河印。金光暴涨间，鹿野看到惊悚一幕——自己与凌清雪的身影倒映在印中，分明穿着上古婚服。

"幻觉！定是臭豆腐吃多了..."他狠掐大腿，却摸到满手冰碴。凌清雪不知何时醒了，正用杀人般的眼神瞪着他按在自己腰间的爪子。

晨光破晓时，赤傀们正在拼凑天魔残躯。鹿野瘫在坟头啃冷馒头，看凌清雪擦拭冰绫："喂，你早看出青楼有问题？"

"三日前你在我眉心画的符咒，今晨突然发烫。"她耳尖微红，"循着感应找来，却见你在花魁怀里..."

"那是战术伪装！"鹿野蹦起来，怀里掉出本《春宫阵法图解》。凌清雪剑尖一挑，书页纷飞间竟露出张秘境残图。

两人同时僵住。图纸角落画着朵冰晶莲，与凌清雪后颈印记一模一样。

"看来..."鹿野捡起沾了馒头渣的残图，"有人想请我们吃席？"

凌清雪的冰绫又缠上他脖子："是有人想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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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野举着凤凰羽当火把时，终于知道凌清雪为何要穿七层冰蚕袜。

幽冥秘境的地面是半透明的魂魄结晶，每走三步就能踩到张鬼脸。凌清雪看似镇定，但每当脚下传来"啵"的破裂声，她袖中的冰绫就会多缠鹿野一圈。

"女侠，再勒就成吊死鬼了。"鹿野扒着颈间白绫，"要不我背你？"

"放肆！"凌清雪指尖凝出冰锥，身后却传来幽幽童谣。无数荧光鬼火从地缝升起，化作提灯小童绕着她转圈："姐姐好香呀..."

玄天宗圣女瞬间僵成冰雕。鹿野眼睁睁看她晕染剑眉变成八字眉，突然福至心灵，掏出个陶罐猛晃："最新款孟婆汤，第二碗半价！"

鬼童们呼啦围过来，他趁机撒出把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