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更新暗杀名单后,我摆烂了

  

假死三日。

"选红丸,你我现在就杀出长安。"他吻去我眼角冰凉的泪,"选青丸,我要你亲眼看着昏君咽气。"

迎亲唢呐响彻长街时,我含住他递来的药。二十八口黑棺在雪地里吱呀作响,抬轿的"脚夫"虎口都有刀茧——正是暗杀名单上的北境七将与其亲卫。

喜烛燃到子夜,宫变烽火映红窗棂。裴昭咬开我手腕银铃,露出里面跳动的蛊王:"好姑娘,当年给你种蛊的不是千机阁..."

他颈侧画皮被汗水浸透,真正的月牙疤正在渗血:"是我求苗疆巫医把同心蛊分作两半,否则怎么困得住你这只小凤凰。"

新帝登基那日,我们在雁门关立了衣冠冢。

裴昭烧毁最后一封密信时,我腕间朱砂痣已褪成粉色。塞外的风裹着沙粒撞向酒坛,他忽然指着远处问:"要不要比试谁先猎到雪狐?"

我反手将银簪掷向偷听的暗卫,看着那小崽子仓皇逃进胡杨林:"侯爷不如猜猜,这次我袖中藏了几根毒针?"

斜阳将我们影子拉得很长,像两道交错的剑锋。残破的暗杀名单在篝火中翻卷,化作春夜第一只扑向星火的蛾。

雪狐皮毛在火堆上滋滋冒油,裴昭突然攥住我掷飞刀的手。他指尖沾着化开的雪水,在我掌心画了道符咒:"苗疆来信说,同心蛊最后一道禁制要这样解。"

我耳尖发烫地抽回手,却见他将烤好的狐肉切成薄片:"当年给你喂蛊虫时,你咬得我三天握不住剑。"

"谁让你扮作游方郎中骗我张嘴。"我扯过他手腕狠狠一咬,齿痕恰与旧疤重合。塞外的星子坠在他眼底,恍惚又是七年前朱雀街的少年郎。

暗卫就是在此时跌进营帐的。

小崽子怀里抱着鎏金木匣,满脸是血:"侯爷,棺椁第三层的暗格被人动过..."话音未落,人已气绝。裴昭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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