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创伤记忆就像可擦写光盘......"
松木香从通风口涌入的瞬间,袖扣突然发烫。小陈惊恐地发现自己在值班日志上画满了五芒星,而昨夜监控显示他始终面对空白墙壁练习拔枪动作。
气味牢笼
诊疗室沙发第一次换成和小陈公寓同款的千鸟格纹。顾南舟点燃鼠尾草香薰,烟雾缠绕着实习生警服第二颗纽扣。"你父亲当年自杀用的剃须刀,"他突然将冰镇柠檬水塞进小陈手里,"是不是也带着松木香?"
小陈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个秘密他从未告诉警局任何人,除了上周醉酒后在顾南舟车载香薰里嗅到父亲古龙水味道时,说过一句"这气味让我想起天台"。
倒错诊疗
沙盘里的警局模型长出银杏树枝。顾南舟当着实习生的面,把蓝宝石碎片埋进"刑侦队长办公室"位置。"强迫症患者需要仪式感,"他转动沙盘底座引发微型地震,"比如每天把枪套调整三个刻度。"
小陈回到工位时,发现自己的配枪皮扣真的松开了三格。更可怕的是,他完全不记得今天是否开过保险柜——而第六位死者的尸检报告正躺在他抽屉里,死亡时间被篡改成他独自值班的雨夜。
雨夜镜像
周慕深撞见小陈在洗手间干呕时,实习生正盯着镜子里自己扭曲的倒影。镜面用油脂画着隐形五芒星,每当热水蒸气升腾,就会浮现出顾南舟诊疗室的结构图。
"你用了新香水?"周慕深突然拽住小陈的领带,松木香从实习生后颈窜出来。两人身后的镜面突然炸裂,飞溅的碎片里,小陈看到顾南舟站在走廊尽头擦拭金丝眼镜,白大褂下摆沾着银杏叶形状的血渍。
收束帧
当小陈颤抖着打开父亲遗物盒,发现那把他亲手封存的剃须刀不翼而飞。在原先摆放刀片的位置,躺着第七枚蓝宝石袖扣,内侧刻着他警校毕业典礼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