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饶有兴致地看着画眉。他的目光锐利，如同鹰隼，似乎想要看穿画眉的一切。他心中明白，这个看似柔弱的哑女，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画眉心中暗自思忖，这个赵砚卿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能看透自己的画？她的手指在画纸上轻轻摩挲，那藏在画纸夹层中的盐引，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她的指尖微微颤动。

就在这时，画眉不经意间瞥见了赵砚卿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那玉佩造型古朴，雕工精细，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她心中一动，总觉得这玉佩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画舫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打在船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褪色的湘妃竹帘洇着胭脂，在雨幕中，像女人哭皱的脸，仿佛在诉说着这秦淮河畔的无尽故事与沧桑。

富商早已吓得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他看着这混乱的场景，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今日会有这样的变故，说什么也不会来这画舫寻欢作乐了。

“姑娘不必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只是对姑娘的画技甚是欣赏，想要结交一番。”赵砚卿看着画眉，开口说道。

画眉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她用手指了指画，又摇了摇头，示意这幅画还未完成。

“无妨，姑娘慢慢画。在下愿意在此等候，欣赏姑娘的大作完成。”赵砚卿微笑着说道，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看着画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画眉在赵砚卿的注视下，终于完成了这幅秘戏图。她放下笔，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赵砚卿走上前，仔细地端详着这幅画，赞道：“姑娘之画技，当真出神入化。只是这画中隐藏的秘密，不知姑娘可否愿意告知一二？”

画眉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笔，在纸上写道：“公子既然看出了画中玄机，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只是这其中之事，牵涉甚广，小女子不便多言。”

赵砚卿看了看纸上的字，笑道：“姑娘放心，在下也不是多事之人。只是近日在查一些事情，与这秦淮河畔的盐税案有些关联，若姑娘能提供一些线索，或许对破案有所帮助。”

画眉听到“盐税案”三个字，心中一震。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恐惧，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她知道，这盐税案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而自己，或许就是解开这个秘密的关键。

就在这时，东厂番子们在雅室内搜了个遍，却依旧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领头的番子一脸阴沉，狠狠地瞪了众人一眼，说道：“算你们今日运气好，若再让我们发现什么，定不轻饶！”

说完，他一挥手，带着手下的番子们离开了雅室。

雅室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富商长舒了一口气，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对着赵砚卿和画眉说道：“今日多谢两位，若不是两位，在下今日可就麻烦了。”

赵砚卿摆了摆手，说道：“举手之劳而已。倒是姑娘，不知可否与在下单独一谈？”

画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富商，微微点了点头。富商识趣地告辞离开，雅室内只剩下了赵砚卿和画眉两人。

赵砚卿看着画眉，眼神中充满了真诚，说道：“姑娘，在下真的是为了查盐税案而来。希望姑娘能相信在下，与在下合作。”

画眉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笔，在纸上写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