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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要绕过半个太液池。如果在这里开条近道..."
三日后,尚宫局收到皇帝手谕:
「即日起试行开晨会制度,当日值班人员集中述职,奏事超时者罚俸—」
吉祥捧着新发的羊皮护膝直抹泪:"满姐姐,原来主子也能听蝼蚁说话。"
后来我又教给吉祥分拣奏折法,将大臣们送上来的奏折,分为“有害垃圾”“可回收垃圾垃圾”“其他垃圾”靠着这个吉祥被破格提拔,一次崔尚书在“有害垃圾”箱找到了自己的弹劾折。
在这里来月事是个麻烦事,我盯着月事带里粗糙的草木灰,连夜画出卫生巾设计图。吉祥看到图纸瞬间涨成红柿子:"满姐姐怎可把...把那种地方的东西拿给工匠看!"
三日后,尚服局送来样品。赵景安捏着棉柔表层皱眉:"此物何用?"
"是鞋垫!"我抢过卫生巾往脚底塞,"您不觉得鹿皮靴硌脚吗?"
帝王若有所思:"赏各部官员、亲王及其家眷"
于是中秋夜宴上,瑾王妃娇滴滴谢恩:"陛下赐的云丝足垫甚是柔软..."
我站在皇帝身边差点笑岔气,被赵景安逮个正着:"朕的鞋垫呢?"
赵景安将玄色劲装扔到我头上时,我正偷啃御膳房刚出炉的荷花酥。烛火噼啪一炸,帝王冠冕下的脸竟贴着络腮胡,活像话本里的山匪。
"更衣。"他甩来套粗布麻衣,"半柱香后西角门见。"
我捏着明显小两号的衣裳跳脚:"这是给纸人穿的?"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吉祥掐嗓子的尖叫:"不好啦!陛下突发恶疾要闭关三日——"
更漏声里,赵景安夹着我翻过宫墙。
护城河畔灯火如昼,我蹲在糖画摊前两眼放光:"要这个!"我指着凤凰图腾,老翁却颤巍巍画出只肥鸭子。
"这才是凤凰。"赵景安接过铜勺,糖丝在他腕间翻飞如剑花。转眼金灿灿的九尾凤昂首而立,糖浆里还嵌着剥好的瓜子仁作翎毛。
"公子好手艺!"老翁激动得胡子乱颤,"莫非是西街新开的糖水铺..."话没说完就被赵景安塞了锭银子:"拙荆就爱这些孩童玩意。"
我舔着糖凤翅,舌尖突然触到暗纹——凤眼里竟藏着个"安"字篆书。
玲珑阁前脂粉香飘,我扒着橱窗挪不动腿。
"想要?"赵景安突然贴近她耳畔,"叫声景安哥哥..."
话音未落,老板娘扭着腰肢掀帘:"小娘子试试这桃花醉,沾唇即化..."殷红口脂抹上唇瓣的刹那,赵景安突然捏住我下巴,就着我的手背试色。
"太艳。"他拇指蹭过我的唇角,将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