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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变，又好像完全变了。
"程先生。"她听见自己说，"病人情况很不乐观，需要立即手术。我建议……"
"你来做。"他打断道。
林然一愣，整理好情绪："程先生，我建议换其他医生。"
"为什么？"他向前一步，"因为是我母亲？"
林然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混合着消毒水的气味。这个味道让她想起很多事——医学院的实验室，深夜的值班室，还有那个雨夜。
"程远哥，"金发女孩走进来，"伯母怎么样了？"
林然这才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日光灯下闪着刺眼的光。
"这位是叶秋，"程远说，"我的未婚妻。"
"恭喜。"林然听见自己说，"我建议你们尽快决定手术方案。"
"我说了，你来做。"程远抓住她的手腕。
林然低头看着他的手。那只手修长有力，曾经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脸，现在却像铁钳一样扣着她的手腕。
"程先生，请你放开。"
"你在逃避什么？"
"程先生，"她抬起头，"这里是医院，请你注意影响。"
"林然，"他压低声音，"你欠我一个解释。"
"解释？"她笑了，“程先生，你母亲现在情况很危机，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当年你连句解释都没有的时候，怎么不提道德？林然心想，却没有说出口，毕竟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叶秋轻轻拉了拉程远的袖子，"程远哥，伯母的手术不能再拖了......"
程远松开手，林然的手腕上留下一圈淡淡的红印。她收回手，转身走向手术室，听见他在身后说：
"林医生现在连职业道德都不顾了吗？"
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程先生，我建议你考虑清楚。如果你坚持要我主刀，请签手术同意书。"
手术室的灯亮起时，林然看见程远站在走廊的窗前。他的背影挺拔如松，却让她想起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