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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清清刚回来...
...”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贺云瑶和苏丹,缓缓说道:“我可以跳。”
满场顿时一片哗然,有人小声议论起来:“她真的会跳吗?”“说不定是逞强呢。”
我解开珍珠披肩,那细腻的珍珠触手温润,腕间红绳缠着褪色的桃木珠,摩挲起来还有丝丝的粗糙感。音乐缓缓响起,那悠扬的旋律如潺潺流水般淌入众人的心田。
我莲步轻移,仿佛一片轻盈的云朵在微风中飘荡,脚尖轻点地面,似蜻蜓点水般灵动。双臂缓缓抬起,柔若无骨,如同随风摇曳的柳枝。旋转时,裙裾如一朵盛开的花瞬间绽放,层层叠叠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洒下一片梦幻的光影。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流畅,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每一次抬手、每一次转身都充满了无尽的韵味。眼神中透着灵动与深情,仿佛将观众带入了一个如梦如幻的仙境。
随着节奏的加快,我加快了旋转的速度,整个人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闪烁,发丝飞扬,裙角舞动,流光溢彩。身体的柔韧性达到了极致,一个下腰,长发几乎触碰到地面,紧接着又迅速弹起,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掌声雷动中,我的心绪却并不平静。方才某个旋转瞬间,我分明看见二楼露台闪过偷拍的镜头——是贺云瑶联系的记者,那一闪而过的亮光,像极了黑暗里的阴险眼神。
贺云瑶的脸色早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嫉妒。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都泛白了,仿佛这样就能抑制住内心的愤怒。她狠狠地咬着嘴唇,似乎想要把这股恨意都咬碎在嘴里。
四、宴会的交锋
掌声未落,贺云瑶端着红酒,摇曳着走到我面前,故意晃了晃酒杯,红酒晃出危险的弧度,那深红的酒液像是流动的鲜血。她阴阳怪气地说:“没想到姐姐在贫民窟也能学这么高雅的艺术。听说你数学很好?那算算爸爸名下三支信托基金的年收益率如何?”
香槟塔折射出无数个扭曲的贺云瑶,那些变形的影像在灯光下闪烁,好似一个个狰狞的怪物。
我盯着她锁骨链坠里微型摄像头的反光,突然想起今早更衣室垃圾桶里撕碎的财务报表。她大概不知道,昨天经过书房时我瞥见的那串数字,此刻正在我脑海中自动转换成3D柱状图。
我微微眯起眼,语气平静:“汇丰基金年化收益8.7%,但实际到账金额少了两个点。因为上季度你挪用四百万买了苏富比的粉钻耳坠——需要报拍卖编号吗?”
贺云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红酒杯“啪”地一声坠地,红酒溅了一地,像极了那年除夕,养母失手打翻的饺子醋,“砰”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她脸色难看,精心修剪的指甲深深掐进苏丹手臂,苏丹吃痛地闷哼一声。而我的余光正捕捉到贺州悄悄删除手机里某个备注“瑶瑶生日礼物”的转账记录。
五、真相的碎片
宴会结束后,我身心疲惫地回到房间。这场关于信托基金的交锋让我心力交瘁,我久久不能平静,坐在床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夜晚的不安笼罩着我,直到凌晨两点,暴雨如注般砸了下来,那密集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
我蜷在飘窗上数雷声,那轰隆隆的雷声好似要把整个世界都震碎,掌心的止疼片被体温烘得发黏,黏糊糊地贴在手上。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罗悦发来的消息:“我拍到贺云瑶在车库和王记者密谋的视频,发给你看看。”紧接着,视频发了过来,画面里贺云瑶满脸狰狞,揪着王记者的领带,恶狠狠地说:“把她说信托基金那段剪成贪图家产!”
突然有凉风掀动窗帘,那轻薄的窗帘被风鼓起,像是一只白色的大鸟在扑腾。我僵着脖子不敢回头,直到嗅到雪松混着龙涎香的熟悉气息。
贺州轻轻走进来,将天鹅绒盒子放在矮几上,里面躺着一串翡翠十八子,碧色珠子在闪电中泛着幽光,那幽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