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他的手，翻到照片背面，上面写着一行小字：1999年9月1日。
"开学第一天？"她心里泛起一丝异样，"你盯我这么久？"
"不帮我补习，我就把照片贴公告栏！"
小满举起照片，像举着一面胜利的旗帜。
顾阳皱眉："你连三角函数都不会，怎么补？"
小满从书包里掏出游戏机，得意地晃了晃："我教你打魂斗罗，你教我数学！"
顾阳愣了一下，随即挑眉："成交。"
他转身时，书包里掉出一张泛黄的纸。
小满眼疾手快地捡起来，发现是一张病历单。
病历单上写着：哮喘，建议定期复查。日期是1995年。
"原来他不是天生完美..."小满心里莫名一软。
顾阳回头："看什么？"
她迅速把病历单塞进口袋，扬起笑脸："没什么，明天开始补习！"
放学后的教室空无一人，夕阳的余晖洒在课桌上。
小满抱着游戏机，一屁股坐在顾阳对面。
"先教我打游戏，再教你数学！"她扬起下巴，一脸得意。
顾阳皱眉："你这是本末倒置。"
"这叫等价交换！"小满把游戏机推过去，"你不会连游戏都不会打吧？"
顾阳无奈地接过游戏机，手指在按键上摸索。
"按这个跳，那个开枪！"小满凑过去指挥。
顾阳手忙脚乱，角色很快掉进陷阱。
"学霸也有不会的东西？"小满笑得前仰后合。
顾阳瞥她一眼："你数学连基础都不会。"
"不会可以学，但不敢尝试才是真失败。
"小满挑眉，"这可是你说的！"
顾阳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那就试试。"
游戏机发出"滴滴"的电子音，屏幕上角色跳跃、射击，动作流畅。
小满的手指在按键上飞舞，像在弹钢琴。
"看，这样就能过关！"她得意地展示。
顾阳接过游戏机，手指僵硬地按着按键。
角色又一次掉进陷阱，他皱了皱眉。
"别急，慢慢来。"小满凑近，呼吸拂过他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