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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阳耳尖微红，手指却不自觉地放松了些。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橘子味，是小满刚吃完的糖果香。
窗外的风轻轻吹动窗帘，带来一丝凉意。
"失败是成功的妈妈，多试几次就会了。"小满拍拍他的肩膀。
顾阳抬头，对上她明亮的眼睛，笑了。
掉在地上，一张借条滑出来。
小满弯腰捡起，瞳孔猛地一缩——借条上写着"顾阳欠林建国5000元"。
"你欠我爸钱？"她瞪大眼睛，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顾阳脸色一变，伸手去抢："还给我！"
小满躲开他的手，逼问："怎么回事？"
顾阳沉默片刻，低声说："我爸生意失败，欠了你爸钱。"
小满愣住了。
她从未想过，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学霸，背后竟有这样的故事。
"所以你才拼命学习？"她问，声音不自觉地放轻。
顾阳点头："只有考上好大学，才能还债。"
小满心里一软，决定帮他："那我们一起努力。"
顾阳看着她，眼神复杂："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小满笑，"你又不是故意欠钱的。"
顾阳低下头，声音有些哑："谢谢。"
小满拍拍他的肩膀："别谢我，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顾阳抬头，嘴角微扬："什么利息？"
"教我数学啊！"小满眨眨眼，"我可是要逆袭的！"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轻松了许多。
小满拿出数学书，翻开第一页："先从基础开始吧。"
顾阳惊讶："你不是要教我打游戏？"
"骗你的，我早就想学了。"小满笑。
学习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自己。
顾阳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挺直了腰背
补习结束时，小满发现顾阳的药瓶空了。
她偷偷记下药名，决定帮他买药。
"明天见！"她挥挥手，跑出教室。
顾阳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微扬。
突然，教室门被推开，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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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阳抬头，看见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
手里握着一张泛黄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