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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过来..."喘息声混着雨点击打玻璃的节奏，"快把灯关掉。"
林若曦后退半步踩到油画边角。画布上母亲亲笔所绘的鸢尾竟正在暴雨中舒展开来，而现实中的暴雨正将陆时砚撕成两半——他左手腕青筋暴起，机械表带仿佛要深深的地勒进皮肤，表盘在阴影中泛着幽蓝荧光。
"陆时砚！"她轻声唤他，像安抚画室窗外炸毛的流浪猫，"你怎么了？没事吧。"
男人喉间发出一些难以言表的破碎音节，当他突然暴起抓住她的脚踝时，林若曦终于看清了他的瞳孔——那根本不是成年人的眼睛，也不再像白天婚礼上那般咄咄逼人，而像是被困在某个阴暗角落的孩童。
丝绸睡裙在撕扯中滑落肩头，手机摔进地毯发出闷响。黑暗中她闻到血腥味，男人滚烫的额头抵在她锁骨处，颤抖的指尖陷进她腰窝。
"为什么...不点蜡烛..."他含糊地呢喃道，同时伸手去扶她的胳膊，指尖擦过她手腕的朱砂痣。
暗夜惊情（下）
备用发电机启动时，林若曦正在用珍珠发簪挑开陆时砚渗血的掌心为他清理伤口。
暖黄壁灯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孔雀蓝墙纸上，她发现男人后颈有道淡银色疤痕，形状像被高温熔化的锁链烙在了脖颈上。
"你刚才说'阁楼钥匙'。"她用纱布缠绕他血肉模糊的指尖，"是西翼那个封了十三年的房间？"
陆时砚突然抽回手，转过头想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他起身时扯落了茶几上的鎏金烛台，三根白蜡烛滚到林若曦脚边，林若曦低头瞅了一眼，蜡油竟不经意间凝结成诡异的眼睛形状。
"林小姐最好记住协议第三条。"他背对着她整理袖扣，声音也恢复了以往那样冰冷，"不要探究雇主的隐私。"
林若曦闻言不再说话，弯腰捡起烛台，在底座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