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只冰冷刺骨、像死人一样的手从背后搭在了我的肩上,我吓得差点叫出声,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猛地回头,却发现身后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难受得要命。我慌乱地转身想跑回房间,可来时的路变得模糊不清,雾气里影影绰绰似乎有几个黑影在晃悠,像是要把我困在这儿。我心跳得像敲鼓,拼了命朝着记忆中房间的方向狂奔,一路上怪异的声响不断,风声呼啸,还夹杂着低沉的咆哮,像是有无数恶鬼在咆哮。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我砰地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喘气。刚缓过神来,窗户就传来砰砰的撞击声,一下接一下,像催命符。我颤抖着把手电筒照向窗户,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脸紧紧贴在玻璃上,头发湿漉漉地耷拉着,遮住了大半张脸,透过发丝能看见一双空洞无神、泛着幽幽蓝光的眼睛,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至极的笑,那笑容仿佛能把人的灵魂都冻住。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想喊却喊不出声,嗓子像被人掐住了,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那女人的脸突然消失了,窗外又恢复了平静。
我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一夜未眠,直到天亮,那恐怖的画面还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要命,仿佛被刻在了脑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陈生过来找我,看到我苍白如纸的脸色,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把昨晚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青一阵白一阵的。
“看来这事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我觉得咱们得去村里的祠堂看看。”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