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
陈生带着我直奔他家,一路上像倒豆子似的跟我讲村里的事儿。从村头的老井到村尾的磨坊,每一处角落似乎都隐藏着不祥。我听着,心里直发毛,那些离奇的失踪、诡异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但作为灵异故事写手,表面上我还是强装镇定,安慰他说:“先别慌,说不定是人贩子或者野兽干的,咱们再找找线索。”其实我心里也清楚,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当晚,我住在陈生家的一间偏房。房间里阴暗潮湿得厉害,墙壁上的水渍像是张牙舞爪的鬼脸,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仿若下一秒就能活过来把人吞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听到的那些事儿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转,总感觉有一双绿油油、冷冰冰的眼睛在黑暗里死死盯着我,那目光仿佛穿透黑暗,直刺我的心底。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一阵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细微声响,像是有人在嘤嘤哭泣。我一个激灵惊醒,竖起耳朵仔细听,那哭声飘飘悠悠,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好像是从外面院子传过来的。
我哆哆嗦嗦地起身穿上衣服,拿起手电筒,手心里全是汗,那汗水顺着掌心滑落,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院子里雾气弥漫,惨白的月光艰难地透过雾气洒下,光影摇曳,显得格外阴森恐怖,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飘飘的,仿若置身于虚幻之境。我朝着哭声的方向缓缓挪动,发现是一口废弃的古井旁。
那古井周身长满了青苔,滑溜溜的,井口源源不断地冒着丝丝寒气,像个张着大嘴的怪兽,仿若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进去。我把手电筒往井下照,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见,可哭声却愈发清晰,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拽着人往井下拖。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