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我怎么宠我的秘密小娇妻?

  

,我正在给绿萝换水。

"临时飞新加坡。"江御琛背景音里有机舱提示音,"枫林公馆的钥匙放在玄关。"

陶瓷花盆磕在窗台,碎成五瓣。

我数着通话时长,21秒打破三个月纪录。

这个月他失约八次,借口从并购案说到台风天,如今连航班播报都懒得消音。

耳垂突然灼烧般剧痛,碎钻耳钉迸裂落地。

我蹲下来捡,锋利的棱角割破指腹——是上个月拍卖会上他随手拍给我的,当时他正搂着苏悦调情。

凌晨三点,监控红点突然熄灭。

我掀开床垫暗格,十二本日记泡进酒精里,火苗蹿起的瞬间,锁骨淤痕突突跳动。

烧到第六本时,手机弹出财经新闻推送。

江御琛在樟宜机场被拍,西装口袋露出半截翡翠发簪——是苏悦上周戴过的。

我突然笑出声,火舌卷走最后一张「等他回家」的便签。

晨光漫进来时,二十八层的落地窗结满霜花。

我把黑卡压在玄关,钻石项链缠在门把手上,支票叠成纸飞机塞进碎纸机。

衣柜最底层掉出个丝绒盒,里面是江御琛过敏住院时我求的平安符。

符纸背面还沾着晚香玉香氛,他总说闻这个会窒息。

现在换成雪松了。

"真要全留下?"林悦扛着纸箱撞开门,鼻尖沾着灰,"这套红宝石首饰够买我老家三套房。"

我扣上行李箱:"沾过别人香水的东西,带着反胃。"

她突然抓起梳妆台上的铂金包,掏出瑞士军刀划烂内衬。

微型追踪器闪着红光掉出来,被高跟鞋碾成碎末。

"早看这破包不顺眼了。"她把我裹进羊绒围巾,"哭吧,这栋楼隔音我试过。"

我盯着电梯镜面里苍白的倒影,突然发现三个月没笑过了。

感应灯明灭的瞬间,心脏传来细密的刺痛——是他的情绪波动。

这个认知让我干呕。

林悦的二手吉普冲进暴雨时,江御琛正站在拍卖会现场举牌。

苏悦挽着他胳膊巧笑倩兮,雪松香薰在展厅弥漫。

他抬手揉眉心,翡翠发簪突然划破衬衫袖口。

助理附耳说了什么,鎏金钢笔在合同签歪最后一笔。

"盛小姐搬走了。"管家深夜打电话来,"留下个铁盒。"

江御琛扯开领带冷笑:"让她闹。"指腹擦过喉结结痂的咬痕,"把枫林公馆的晚香玉全部换......"

声音戛然而止。

月光淌进空荡荡的衣帽间,我的羊绒大衣还挂着。

他过敏时裹着这件衣服打点滴,说我身上的橙花香能止痒。

铁盒里装满过敏药,每盒便签都标着失效日期。

最底下压着枚微型芯片,插进电脑是苏悦篡改投标书的证据。

窗外惊雷炸响,江御琛攥着药盒的手背暴起青筋。

鼻尖萦绕着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混着衣领上残留的橙花气息。

管家在监控室欲言又止:"盛小姐走前,把您过敏源清单贴满了厨房。"

江御琛突然扯掉智能手环扔进鱼缸,心率监测警报声惊醒了锦鲤。

他盯着茶几上融化的冰淇淋蛋糕——昨天是我生日。

暴雨砸在停机坪上时,他对着新加坡的暴雨低吼:"查所有航空公司的乘客名单!"

助理战战兢兢递上平板:"但盛小姐订的是绿皮火车票。"

监控画面最后定格在我仰头喝矿泉水的侧脸,车窗倒映着林悦在啃鸭脖。

我腕间的红绳一闪而过——是他去年在佛寺替我求的,当时他说:"拴住了,就是我的。"我蜷缩在商务车后座,止痛药在胃里灼烧。

甲方代表还在喋喋不休,他领带下的心跳声震得我太阳穴发胀。

"王总真正担心的是对赌协议。"我将柠檬水推到他手边,他瞳孔骤缩的瞬间,谈判桌下狠狠踩住林悦想要举报价牌的高跟鞋。

手机在桌面震动,是江御琛发来的空号提示。

这已经是他换的第七个虚拟号码——全被我设置成自动拦截。

林悦把收购合同拍在总经理桌上时,我正趴在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

镜子里倒映着财经频道画面,江御琛在慈善晚宴摔了红酒杯,玻璃渣划破苏悦的脚背。

"你猜他今天喷的什么香水?"林悦把冰美式贴在我额头上,"电视台收音师说,他盯着主持人胸针问了三次航班时刻表。"

我吞下两片白色药丸。

耳膜突突跳动,这次疼得格外厉害。

茶水间的实习生举着手机尖叫,画面里江御琛的劳斯莱斯撞断了机场高速护栏。

深夜的出租屋飘着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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