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将针管扎进她锁骨，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窜时，实验室爆炸的火光染红了整片海湾。
"江队记性真好。"她摘下沾血的手套，金属洗手槽里泛起细小的泡沫，"不过您更应该看看这个。"平板电脑调出的监控画面里，林启东在车祸前一小时走进港务局档案馆，手里拎着的黑色琴盒在安检仪里呈现出骨骼轮廓。
江停云的瞳孔微微颤动。那个琴盒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半年前结案的芭蕾舞女碎尸案关键证物。当时结案报告写着凶手已溺毙在港区排水渠，但此刻视频右下角的时间戳分明显示着昨天下午三点十七分。
物证科小张突然发出短促的惊叫。他手中平板正显示着混凝土的稀土元素分析图，其中铈元素含量比正常值高出400倍。"这种提纯工艺..."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只有军工级的离心机才能做到，但临江市符合标准的设备都在..."
刺耳的警报声骤然炸响。走廊红光里，技术员扶着门框喘息："证物室失窃！被偷的是...是上周扫黄查获的那批情趣玩具！"
苏郁的白大褂衣角在警报声中翻飞。当她经过更衣室镜面时，袖口滑落的U盘表面反射出奇异的编码——那并非警用物证编号，而是联合国卫生组织特别调查组的钢印暗码。
江停云摸出震动中的手机，法医中心楼下的馄饨摊监控截图正在匿名彩信中加载。画面上，本该躺在停尸房的林启东正往辣油里倒入某种紫色粉末，而他对面坐着的人露出半截纹身——青面獠牙的夜叉刺青蜿蜒进衬衫领口，与三年前爆破案中出现的图腾完全一致。
"苏医生。"他突然横臂挡住解剖室的门，"去年妇幼保健院新生儿集体中毒事件，你提交的毒理报告里..."沾着混凝土碎屑的指尖点在她锁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