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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继母,逼妹嫁人 绿种子 622 2025-02-17 09:02

  

矿上的规矩,不能变的......"

突然有人拍她肩膀,林秋差点惊叫出声。许老师捂住她的嘴,竖起食指抵在唇间,这个城里来的支教老师总穿着褪色衬衫,此刻镜片后的目光格外凝重:"跟我来。"

他们沿着山坳摸到矿场后墙,腐烂的槐花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许明舟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半截沾着黑渍的工牌,编号被刮得模糊不清。"上个月有个女工逃跑摔断了腿,"他的声音发颤,"他们说......说是山神发怒。"

林秋的脊背窜上一阵寒意。她忽然想起前年失踪的采茶女春桃,去年跳井的刘寡妇,还有上个月吊死在老槐树上的疯女人。那些尸体入殓时都穿着大红嫁衣,嘴角用朱砂描着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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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场围墙的缺口像张开的獠牙,林秋跟着许明舟钻进铁丝网时,腐臭味愈发浓烈。月光照在歪斜的警示牌上,"安全生产"四个红字被藤蔓绞成碎片。远处传来铁锹铲土的闷响,混着老鸹凄厉的啼叫。

"上个月矿洞渗水,"许明舟压低声音,袖口蹭过林秋手背时带着潮湿的凉意,"工人们说山神要收新娘了。"他突然顿住脚步,林秋的鼻尖撞上他后背,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矿工宿舍的墙根下,几簇白槐花正在月光里腐烂。花瓣间缠着褪色的红丝线,细看竟是绣着鸳鸯的喜帕残片。许明舟的喉结滚动两下,从腐殖土里挖出半枚银镯——内侧刻着"春桃"。

林秋的胃部猛地抽搐。她想起三年前那个清晨,春桃姐穿着新裁的碎花衫从茶田走过,发梢别着带露水的野蔷薇。从那天之后,大家就再也没看到她的身影,村里人说她跟货郎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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