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疯批病娇的双向救赎

  

死角在东南角第三个书架,你偷拍的角度太明显了。"

暴雨淹没了他错乱的喘息。这个掌控欲极强的病娇不会知道,当他跟踪我穿过樱花道时,我正数着他脚步的间距;当他混在人群里拍我照片时,我对着玻璃窗调整了最易偷拍的侧脸角度。

蝴蝶振翅掀起的风暴里,猎人与猎物的界限早在初遇那日就模糊不清。沈昭的喉结在我齿间颤动,像被蛛网捕获的夜蝶。他忽然低笑出声,潮湿的掌心覆上我后颈那块凹凸不平的皮肤:"原来林同学连我的监控频率都计算过?"

解剖台下的暗格弹开时,成堆的薄荷糖纸涌出来。1999年产的金箔纸在月光下流淌着陈旧的鎏金色,每张糖纸都折成蝴蝶形状,翅膀上凝固着褐色的可疑痕迹。

"十年前中心医院住院部,"我捻起一片沾着血渍的糖纸,任暴雨从铁窗缝隙打湿沈昭的睫毛,"火灾警报响的时候,402病房的男孩还在折糖纸对吗?"

沈昭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脖颈处的黑色桔梗纹身突然被解剖灯照得纤毫毕现——那根本不是纹身,是皮肤移植留下的缝合疤痕,花瓣纹路里藏着细密的针脚。

"你偷换了我的药。"他把我抵在装满福尔马林溶液的玻璃罐上,罐中漂浮的婴猴标本撞出空洞回响,"每天午休帮我泡咖啡的时候,用维生素替换了抗抑郁药。"

我仰头注视他眼尾泛起的薄红,伸手勾住他脖颈后的锁链。金属扣硌着掌心肌肤的触感如此真实,就像当年火场里攥着的那截烧红的门把手。

十二岁那场大火烧毁了我的左耳听力,却在右耳留下对频率的绝对敏感。当沈昭在樱花道上隔着十七米尾随时,他球鞋碾过砂砾的震动早就在我耳膜敲出图谱。

"因为我想听真实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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