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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堵在图书馆顶楼废弃的标本室时,终于看清沈昭白大褂下藏着的锁链。那些泛着冷光的银链像蛇群缠绕着解剖台,台面摆满我的照片——晨读时滑落的发丝,午休时咬住的笔杆,甚至昨夜在便利店买卫生巾的侧影。
"林同学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看什么?"沈昭摘下金丝眼镜,苍白手指划过我僵硬的脊背。他白大褂上沾染的福尔马林气息混着雪松香,在七月暴雨里发酵成危险的蛊毒。
三天前的清晨,我躲在实验楼后墙抽烟。薄荷爆珠刚咬破,身后就传来衣料摩挲声。沈昭倚着爬满青苔的砖墙,白衬衫领口松开两粒纽扣,锁骨处纹着朵将开未开的黑色桔梗。
"校规第三十二条。"他指尖银光闪烁,是解剖用的柳叶刀,"禁止吸烟。"
我慌忙碾灭烟头,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潮湿的砖面。刀尖挑开我唇间残留的薄荷糖,他忽然低头含住那抹银色糖纸:"不过我喜欢这个味道。"
此刻他正用同样的姿势把我困在解剖台边,腕表秒针与暴雨同频震动。我盯着他眼尾泪痣,忽然想起上周解剖课——他戴着橡胶手套剥开兔子的胸腔,睫毛在无影灯下投出蛛网般的阴影。
"要试试吗?"沈昭忽然将手术刀塞进我掌心,握着我的手贴上他脖颈。刀刃压住跳动的青色血管,他潮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你碰过的标本,会永远保持最美瞬间。"
窗外惊雷炸响的刹那,我攥紧他垂落的领带:"沈昭,你根本不懂标本。"在他骤然收缩的瞳孔里,我扯开校服第二颗纽扣,锁骨下方蜿蜒着烧伤的旧疤,"活人才会痛。"
他指尖颤抖着抚上那道疤,突然发狠把我抱上解剖台。锁链叮当撞碎满室寂静时,我咬住他喉结轻声说:"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