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换成每秒60帧的脉冲模式，持续观测维持实体化的量子芝诺效应。
女鬼发出真空管炸裂般的尖啸，她周身浮现出无数个平行世界的重影。
我掏出铜铃轻轻摇晃，铃舌撞击发出的声波在量子计算机中转换成霍赫希尔德同调。
祖母说得对，某些玄学仪式本质上是宏观量子操作。
当女鬼扑来时，我按下了改装手机里的量子纠缠启动键。
三十公里外实验室的超导环开始旋转，通过爱因斯坦-罗森桥传递的角动量让女鬼的头发突然缠住自己。
她在时空中打结的瞬间，小唐把镀银的碳纳米网罩了上去。
“收容完成。”
我擦掉鼻血，铅盒里的铜铃安静下来。
但仪器显示女鬼体内有祖母年轻时留下的封印痕迹，而量子计算机刚刚解码出她最后一句哀嚎的内容：“门要开了。”
铅盒里的铜铃突然滚烫。
我盯着量子计算机屏幕，女鬼被压缩成狄拉克旋子的数据流正在疯狂闪烁。
那些祖母留下的拓扑符咒，此刻竟与玻色弦理论模型完美重叠。
“苏博士！女工尸体解剖结果出来了！”
小唐撞开实验室的门，防护服上沾着诡异的蓝色结晶。
我认得那种结构，祖母笔记里夹着的民国报纸上，刊登过上海滩舞女集体晶化的照片。
尸体右手紧攥着一张泛黄的学生证。
当扫描仪照到“金陵女子大学 林素心”的字样时，全息投影突然激活。
1912年的阳光穿透实验室防辐射铅板，穿阴丹士林旗袍的少女正在黑板前演算麦克斯韦方程组，她耳垂挂着与祖母铜铃完全相同的量子共振器。
“第三十四次观测实验。”全息影像里的林素心扶了扶圆框眼镜，她身后是布满铜线的克莱因瓶装置，“根据爱因斯坦场方程推算，量子妖异来自......”
突然有粘稠的黑色流体从黑板裂缝渗出，少女的演算笔记开始自发燃烧。
我猛地关掉投影，但已经太迟了。
实验室所有显示屏都浮现出祖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