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成亲十年,夫君用战功换我下堂

  

佳人递来的糖葫芦呀!吃一口,延一春吧!

“怎么,你还敢有怨言!看你这嫉妒扭曲的丑恶嘴脸,哪个男子能忍着不休你!”纪铮愤恨地剜着我:“当初仗着你父兄为官,高高在上地给我脸色,还敢羞辱我挚爱的芸儿、”

“你们俩还真是相配啊。”我疏冷一笑:“皆是恬不知耻、既要又要的贱、人。”

“赔罪是吗?”我做了个手势,贴身丫鬟初七赶忙过来,她乖巧的眼神此时已气得想刀人。

“钱袋借我用用。”我取下初七的钱袋,捏出一把铜板,朝奸(夫)淫、哦,痴男怨女掷去,哗啦啦一片响,我拍拍手笑道:“买两串糖葫芦去吧,这赔礼可够够的了,最纯真甜美的阳春岁月哦。”

“呜呜,铮哥哥,颜姐姐怎么、怎么……”

“行了,有这闹的功夫,还不赶紧向纪老夫人见礼,看看她肯不肯你进门。”我不耐烦地打断道。看来纪铮这些年一直自卑阴暗,才会喜欢这么个哭兮兮、柔弱不能自理的美人。

其实,我素来觉得“英雄不问出处”,家人也都豪爽真挚,不然早在纪家家道中落后就悔婚了,哪会不遗余力地去帮他。

至于明知道他已有婚约,却仍像糖葫芦般粘上来的阮柔芸,我心里虽气怨,但从未羞辱过她,更没有拿她的出身说事。对此耿耿于怀的,一直是纪老夫人。

自从纪铮小有声名之后,纪老夫人原本慈祥的脸上便多了倨傲,明里暗里向我炫耀,如今有多少贵女钦慕纪铮,若不是我“下手”早,哪能结如此良缘?

我那时想着她久病在身,心绪欠佳,爱说些酸话去去心中郁气,便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孝敬长辈了。

后来,阮柔芸贴了上来,且钦慕得最为狂热,纪老夫人起初还十分得意,夸自家儿子玉树临风、树大招风┐(゚~゚)┌,后来探到阮柔芸的底细,连啐了好几口。

按说阮家是京城富商,地位虽不高,但胜在家产丰厚,作为捧着纪铮的莺莺燕燕,也还算拿得出手。差就差在阮柔芸的母亲,她不是贵妾良妾,是贱妾,出身烟花之地,哄得阮老爷一时兴起,为她赎了身。

据说阮柔芸还未出生,她的母亲就失了宠,阮家人丁兴旺,嫡子嫡女、庶子庶女哪个也不缺,她这四小姐过得连丫鬟都不如。

她母亲遂早早鼓励她寻觅如意郎君,权贵公子攀不上,就从俊逸书生、英武将士这些有前程的公子里边挑。奈何母女俩在府中被轻视,私房少得可怜,盘算之下唯靠纯真打动人。

十文一串的糖葫芦就很不错嘛,行情好的话,一天能送好几串呢!这不,虽说多数人不上当,但纪铮这寒门公子就给上钩了呀。

虽说他穷,可他未婚妻富呀!

赠君一串糖,君还我百两。来回多几趟,买地又买房!

于是,这些年我贴补给纪铮的银钱,都成了阮柔芸的嫁妆(不过此时的我还不知晓),但他们的无耻已经足够让我怒火中烧。

“你这该死的毒妇!还想挑唆母亲和芸儿的关系,我告诉你,芸儿可是这世间最好的儿媳!”纪铮狠狠刺了我一眼,得意地笑道:“母亲,芸儿的长兄已经去世,现下由他二哥承袭家业,他与芸儿感情素来亲厚。”

“芸儿出嫁,他会陪嫁百抬嫁妆、良田千顷、商铺十数间。”纪铮洋洋自得:“更重要的是,芸儿对我情真意切,已悄悄在别院为我诞下麟儿,如今都五岁了!母亲,您有孙儿了,我们纪家有后了!”

纪老夫人原本还陷在错失万贯家财的忧伤中,纪铮的话简直是护心丹、回魂散,她听一句就笑一下,听到最后,满是皱纹的脸笑成了一朵皱巴巴的花。

“好、好!不愧是我儿!不愧是我儿心仪的女子,竟已给我添了孙儿。”纪老夫人激动地抓住纪铮和阮柔芸的手,斜睨了我一眼:“不像某些人,十年才养了个丫头,还是个短命鬼!”

我的心被狠狠捅了一刀,女儿是我心底最深最痛的伤。

纪铮常年在外,除征战之余还屡次揽下剿匪、赈灾等外出的差事,他说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这做妻子的自然支持,何况他做的还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回想当初,我被骗得真是惨啊,他在外边郎情妾意、父慈子孝,心安理得地用着我的家世和银钱,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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