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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的回了一句:“我已经流了一个星期的鼻涕了。”
内心波涛汹涌,表面毫无波澜。您提出的问题让我一时间分不清上周对我恶言相向的人到底是谁。
第二周快要结束的时候,邻居阿姨从县城感染了新冠回来。妈妈,她并没有您所说的那么脆弱。
妈妈,输给哥哥我无话可说,可我是有多差劲才会让您果断选择信任他人呢?
他们都说没有一个妈妈不会不信任自己的孩子。他们说的蛮对的,只是您信任的对象是哥哥,我似乎只是让您增长脸面的物品,于是这个世界上存在俩个我,一个活在您的嘴里,另外一个被关在笼子里。
我心疼您的劳累,不愿让您一人面对黄土。可您让他们听到的却是一个不爱学习、只知道玩、不看书的坏孩子。您喜爱别人家的孩子回家看书学习的行为,并斥责我向其学习;然而到了需要还人情的时候,你果断选择了将我推出去充当人头。妈妈,我不是孙悟空,没有分身术,做不到一边替你分担劳累一边学习。
妈妈,好像无论我做什么您都不喜欢。
让我放下书本伫足黄土的是您,指责我放假不看书学习的也是您;说我不懂敬酒不懂礼貌的是您,指责我喝酒的还是您;太多太多的矛盾淹没的人是我,您只觉得我不听话。
距离我不到30元路费就能看见的海,您说您从小在那里长大,于是我至今才看见这片海。
抽空俩个小时见了朋友,您指责我只知道玩荒废学习;别人二天的婚礼二话不说您就让我待满。
这座仅距离我半个小时路程的县城,这个我上了六年学的县城,于我而言至今陌生。
您总爱答应我的请求然后在实现请求的那天拒绝我,您似乎很爱玩这个游戏。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