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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动的放了很多很多,多到数不清的鸽子,它们也不能与和平鸽齐飞,因为都是骗局的衍生物。
哥哥叫我跟你沟通。妈妈,我试过的。您还记得那年五一吗,我问您“我是不是除了学习以外的所有事情我都不能做。”两小时之后,我才知道有些人是无法沟通的。
“那我错了行吧,我以后不管你行了吧。”
您生气的跟哥哥打电话吐槽我的罪行,却在得知我准备了两个月之后责怪我没有说清楚。我应该什么时候跟您说呢?是您说“不知道学习就知道玩的时候,供你读书不是让你到处玩的”?还是“费钱玩意儿,我没有钱给你”的时候,又或许是“不成器,有点钱就只知道花”的时候呢?
原来全村的人都知道哥哥因为您不放我出门所以跟你沟通了俩个小时呀。我不知道,没人告诉我,你们都在做一些自认为对我好的事情。
在某一天,我突然知晓,哥哥因为心疼我所以跟您理论为什么不放我出门;您觉得我没有表明我准备许久而感到委屈;我们都各自抱着不被对方所理解的委屈。可我没有上帝视角,只知道哥哥说“不要惹她生气”,至此我彻底放弃与你们沟通。
哥哥想平衡我们之间,却又将天平不自觉的倾斜。唯一统一的便是,你们都希望我成绩优秀,考上好大学。
妈妈,我比您更希望自己成绩优秀,考试成绩不如意并非我所愿,您看不见我的所有努力和付出,您只知道我没有别人家的孩子优秀。记忆里的那个小房间的门只有吃饭的时候会开,别人是面壁思过,我不一样,我是盯着那扇被锁着的门待了一天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