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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按住夏晚要将酒杯贴近唇边的手。
“晚晚,已经很晚了,别喝了该走了。”
“好吧。”
三分钟后。
我把夏晚送进跑车副驾驶,找了个滴滴代驾送她回家,自己则是打了个车。
到小区门外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
刚在温暖出租车里有些酒精上头的意识被风一吹又清醒了些。
我慢慢在路上摸索着前进。
突然脚上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那东西还发出哼唧一声。
我害怕的后退一大步,着急忙慌打开手机手电筒照向那个方向。
肯定是踢到小动物了,我真该死啊!
我狂扇心里的小人,慢慢蹲下身,看清了草丛里那抹白色的身影。
是只漂亮的白色萨摩耶。
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它后腿上崩裂的伤痕。
我的怜悯心一下子就打败酒精,占据了整个大脑。
没有狗牌,看来是一只野生萨摩耶。
我轻轻抱起它,揉摸它油光水滑的白色绒毛。
啊啊啊!好好rua!
“宝贝妈妈带你回家!”
我推开只有四十平的小屋,打开灯。
一瞬间灯火通明。
这时候我才开始认认真真打量手中的萨摩耶。
它的绒毛不长,后腿上鲜红的撕裂伤与一身纯白毛发显得尤为突兀。
但与其他萨摩耶对比来说,它显得极其瘦小了,可能还不到普通萨摩耶一半的体重。
我有些心疼地将它放在桌上,从冰箱上取出尘封已久的医疗箱。
即便考证失败,但我还是有点真才实学在身上的。
我避开它的伤口,轻柔的捏了捏它的骨头。
很好,没伤到骨头。
只是它的毛怎么好像有点变得粉粉的了?刚才是这个颜色吗?
我抛去了心中疑惑,只当是看走了眼。
我用棉签沾了点酒精替它消毒。
它很乖,疼得前爪在桌子上留下几条刮痕也没有撤开后腿。
是个特别通人性的小家伙。
我心里想着,然后用标准的包扎方法用绷带包扎了它的伤口。
我rua着萨摩耶的毛毛,不用两只手就能将它一圈环起来。
太瘦了。
我从角落里翻出了曾经想养条狗而准备的狗盆,倒了些狗粮在里面,放在了萨摩耶面前。
“看你这么瘦一定饿了,快吃吧。”
它的身形有一瞬间僵硬。
我看着那对黑曜石般的圆眼睛里有浓浓的震惊。
似是在说:“你就给我吃这些鬼东西!?”
可能是这只小萨摩耶不喜欢吃这个牌子的狗粮吧?
我摸摸它的头。
“抱歉啊,我今天刚丢了工作,等我赚了钱,我就给你买更好牌子的狗粮。”
但小萨摩耶还是拿那双黑葡萄般圆的眼睛瞪着我,甚至直接踢翻了装狗粮的盆子。
我心里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