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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停在了我面前。
车窗降下来,露出谢砚惊艳绝伦的脸。
“打不到车?”
谢砚的声音冷淡却暗含期待。
我点了点头,在谢砚刚想开口前拒绝了他的好意。
“老……”
不对,从今以后谢砚再也不是自己的老板了,这个称呼得改了。
“有人来接我了,谢先生,谢谢您的好意。”
我说出了在心里考虑了两三个来回的话,这下子总不会出错了吧。
我小心翼翼看向谢砚的表情。
不出所料,他又黑了脸。
不是。。。
我听见谢砚从鼻腔里凶狠挤出了一声哼,然后升起了车窗,绝尘而去。
怎么又生气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叹气一声。
反正以后应该都不会再见面了。
十分钟后。
我坐上超软皮革的跑车,对驾驶座的夏晚竖起大拇指。
“就是这个爽!”
“是吧!跑车就是要用来飙的!”
我们两人欢悦的声音散在风里。
今晚“夜色”里面人很多。
我紧紧抓着夏晚的手,生怕一个不注意她就被挤没了。
“星辰你握的好紧哦。”
我刚想说我没用什么力气,一股大力就将我扯出了人群。
我撞倒在沙发上,旁边躺着已经笑翻的夏晚。
“晚晚,好啊你,居然敢戏弄我。”
我拿起路过服务员盘子里的龙舌兰日落,有些打趣地对夏晚说:
“自罚一杯。”
“行啊,今晚不醉不归!”
夏晚一口闷下了那杯酒,将空了的酒杯放在桌上。
又拿了两杯日落。
“来碰一个?”
她知道我不胜酒力,日落算是“夜色”里度数比较低的酒了。
我没推却,笑着喝了下去。
不知不觉灌下了许多杯酒,夏晚终于意识到今天来喝酒的目的。
她笑的很灿烂明媚。
“庆祝我第十八稿论文顺利过重!”
我举杯回敬。
“庆祝我第一份工作成功被老板辞退。”
“哈?”
我眯着眼看清了夏晚皱起的眉眼。
我听见她说:
“什么人居然敢辞退我的闺闺!?他叫什么,我要他好看!”
我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晚晚,谢先生没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不用出手。”
我可是深刻记得夏晚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一鸣惊人。
好多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人都破产的破产,锒铛入狱的锒铛入狱。
夏晚又喝了口酒,声音已经有些黏糊了。
“那他为什么辞退你?”
我仔细的想了想下午的经历,有些疑惑的说:
“可能因为谢先生是个究极纯爱战士。”
还是个对不喜欢的人的触碰一点都接受不了的那种。
“?”
我没再多解释,低头看了眼手机,发现居然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