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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周慕白指缝时，他疼得嘶气："蓁蓁，我们五年感情......"
"感情？"我翻开账本拍在他脸上，"挪用厂里六万外汇券给宁柔买钢琴时，怎么不想感情？"泛黄的纸页间飘出永安百货的发票，宁柔的签名还带着勾人的小尾巴。
霍凛突然咳嗽一声，我转头看见他指尖在军需订单上轻点。1983年秋东海军演在即，十万米防弹布是掐着咽喉的军令状。
"明日验厂。"他接过我蘸印泥的指尖，用手帕细细擦拭，"若是车间少台纺机......"这话分明是说给周家人听的。
宁柔突然挣开保镖，从旗袍高叉里抽出张照片："霍先生可知她半夜去虹桥宾馆找谁？"照片上我与港商握手的身影，在暧昧的灯光下仿佛密会。
我反手抽出她藏在蕾丝袜带的底片，曝光在镁光灯下："拍得不错，正好给公安同志看看你暗房里的东西。"底片上赫然是虹桥机场的军用跑道。
霍凛的副官立即扣人，宁柔腕间的卡地亚手镯撞在门框上，露出内侧刻着的英文缩写——CIA。
周慕白突然疯了似的撞向霍凛，被警卫一个过肩摔按在婚宴剩菜里。我蹲下身，把并蒂莲手帕塞进他嘴里："知道为什么选今天揭穿吗？"
他浑浊的瞳孔里映着墙上的日历，9月18日被我用红笔圈住。前世他就是在今天，用我研发的阻燃纤维配方换了绿卡。
"因为今晚七点，"我贴近他鲜血淋漓的耳垂，"人民日报会刊发《关于严厉打击经济领域犯罪活动的决定》。"
警笛声响彻弄堂时，我正在霍凛的车里看车间图纸。他突然按住我画线的手："宁小姐对军工很熟悉？"
车灯掠过他领口的铜纽扣，那上面极浅的GS字样让我心惊。前世我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