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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院绝密档案里见过这个标识,"Ghost Soldier"计划唯一存活的实验体。
"霍先生听说过火浣布吗?"我在他掌心写甲骨文,"《列子》里记载周穆王用西戎火浣布做盔甲,其实是指石棉纤维。"
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腕骨:"你到底是谁?"
我笑着抽出手,露出虎口淡粉的灼痕。这是前世实验室爆炸留下的,而现在,这是今早试制阻燃剂时烫的。
"我是宁蓁。"车停在苏州河畔,对岸纺织厂的霓虹灯牌突然亮起,"要做就做让中国人昂首的防弹衣。"
锅炉房蒸汽模糊了视线,我摸着最新型的气流纺纱机。前世德国人用这台机器卡了我们十年脖子,如今提前七年问世。
"厂长,东洋人又来了。"会计老陈擦着汗,"说只要答应并购,立刻给三十万美金。"
我摘下安全帽,露出缠着纱布的额头。这是今早"意外"跌落货梯的纪念品。监控录像里,宁柔收买的操作工正在公安局喝茶。
"告诉三井先生,"我把玩着断齿的齿轮,"他藏在虹口公园长椅下的微缩胶卷,该换地方了。
车间突然停电,黑暗中有人捂住我的口鼻。乙醚味窜入鼻腔时,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来人的劳力士硌着我后颈,是周慕白典当祖宅买的那块。
"蓁蓁,我们重新开始......"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和前世把我推下天台时一样滚烫。
我假意瘫软,摸到他腰间冰冷的钥匙。这是周家金库的钥匙,前世他在这里藏了整整十年窃取的军工图纸。
铁门开启的瞬间,我用防狼电击器放倒他。手电筒光束扫过满墙蓝图,我突然浑身发冷——1975年设计的深海探测器,竟与1999年打捞出的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