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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巨大的力量扇得重重摔倒在地,后脑勺磕在桌角,一阵剧痛袭来,嘴角瞬间渗出了鲜血。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
我满心绝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想要反抗,可身体却因恐惧而动弹不得,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在这段暗无天日的婚姻里,他的性瘾更是让我痛苦不堪。
哪怕我例假期间,身体虚弱难受,他也丝毫不懂体谅。有一回例假时,我疲惫到了极点,只想好好睡一觉,他却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强行把我拽上床。
我拼命挣扎,双手用力地推搡着他,指甲都因用力过度而折断,可他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无法挣脱。我哭着哀求他,声音都已嘶哑,可他却像被恶魔附身,对我的哭喊充耳不闻。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再被当作人看待,尊严被他无情地践踏在脚下,心中的绝望如同无尽的黑洞,深不见底。
房间里惨白的灯光,照在我满是泪痕的脸上,映出我无助又绝望的神情。
日子在张明的暴力与我的隐忍中艰难地流逝着,而我那赌徒父亲,就像一个永远甩不掉的噩梦,再次将我本就破碎的生活搅得更加支离破碎。
一天傍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家,还未踏入家门,一股刺鼻的酸腐味便扑面而来。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半掩着,屋内昏暗无光。
透过门缝,我瞧见母亲瘦弱的身影蜷缩在角落,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母亲患有严重的关节炎,双腿时常疼痛难忍,连正常行走都成了奢望,却还要在这样糟糕的家庭环境中饱受折磨。
推开门,屋内一片狼藉,破旧的家具东倒西歪,地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垃圾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墙上的墙皮大片剥落,如同一片片凋零的枯树皮,屋顶还时不时渗下几滴水珠,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砸出浑浊的小坑。
父亲就站在屋子中央,满脸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像是两只充血的皮球,眼眶深陷,周围一圈乌青,头发油腻而杂乱,像一蓬干枯的杂草肆意竖着。
他身上那件不知穿了多久的破旧衬衫,领口处的扣子掉了几颗,露出瘦骨嶙峋、布满青筋的胸膛,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皮带也歪歪斜斜,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令人厌恶的酒气和汗臭味。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人用力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闯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得夸张的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他大踏步走到父亲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父亲,恶狠狠地说:“姓刘的,这都拖了多久了?今天要是再不还钱,就别怪兄弟们不客气!”说着,他猛地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凳子倒地的声音在这狭小昏暗的屋子里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