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今年春节我狠狠制裁了熊孩子

  

刮擦声,"小孩子玩你几个塑料人是看得起你,三十岁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就知道对着这些死物发痴......"

我弯腰捡起残骸的动作顿在半空。透过垂落的发丝,能看见母亲局促地搓着围裙边,父亲沉默地缩在沙发角落翻报纸。窗外的雪忽然下得急了,簌簌落雪声里,我摸到展示柜内侧的微型摄像头开关——那是我上个月刚装的安防系统。

"二姨说得对。"我直起身时已经换上投行路演时的标准微笑,掏出手机调出购买记录,"这只初号机是万代三十周年纪念版,全球限量500体。去年苏富比拍卖行成交价是八万七。"指尖划过屏幕,绫波丽手办的鉴定证书在晨光中清晰可见:"至于这个,是贞本义行亲笔签名的初版原型,保险公司估值十二万。"

客厅突然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出风口的嗡鸣。二姨涨红的脸逐渐发紫,像条缺氧的罗非鱼。小胖子还在用马克笔往我的人体工学椅上画乌龟,油性笔尖在真皮表面留下无法擦除的痕迹。

"不过毕竟是亲戚。"我把手机揣回兜里,转身从书柜取出牛皮纸袋,"这是物业开的放行条,明天搬家公司会来打包被损坏的家具。对了,上周我刚给藏品买了意外险。"律师函从纸袋滑落的瞬间,二姨夫油腻的冷笑从玄关传来:"吓唬谁呢?有本事去告啊!"

我望着窗棂上凝结的冰花,想起半年前并购案里那个试图做假账的上市公司老总。当时他也是这样,直到看见证监会调查函才瘫坐在真皮转椅上。此刻口袋里的手机正在震动,特别关注的提示音告诉我,半小时前发在家族群里的监控视频已经收获23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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