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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替身，一个工具。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期待。这是她第一次，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
下午，造型师来了。苏晚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们摆布。当她穿着香槟色的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出现在顾言深面前时，她看见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很像。"他低声说。
苏晚知道他在说谁。这件礼服，这个妆容，都是姐姐的风格。她只是个拙劣的模仿者。
宴会在顾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举行。苏晚挽着顾言深的手臂走进会场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
"顾总，这位是？"有人问。
顾言深勾了勾唇角："我的未婚妻，苏晚。"
未婚妻。这个称呼让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知道这只是演戏，可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
宴会进行到一半，苏晚觉得有些闷，便借口去洗手间。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张脸，这个妆容，都让她觉得陌生。
"你就是苏晚？"
一个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苏晚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她认得她，是顾氏的合作方，林氏集团的千金林悦。
"林小姐。"苏晚礼貌地点头。
林悦上下打量着她，眼神充满敌意："我听说，你是苏晴的妹妹？"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是。"
"呵，"林悦冷笑一声，"你以为模仿你姐姐，就能得到言深的心？别做梦了。他爱的人永远只有苏晴。"
苏晚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知道林悦说的是事实，可亲耳听到，还是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我知道。"她强撑着笑容，"我只是......"
"只是个替身。"林悦打断她，"等苏晴回来，你就会像垃圾一样被扔掉。"
苏晚再也待不下去了，转身逃出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