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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这个吻粗暴而急切，像是在发泄什么。苏晚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可即便如此，她也甘之如饴。
这一夜，月光很冷，他的怀抱却很烫。苏晚想，这大概就是她离幸福最近的一次了。即使明天醒来，他依然会用那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她，她也认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苏晚缓缓睁开眼睛。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床单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威士忌香气。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还隐隐作痛。昨晚的一切像一场梦，可身体的酸痛提醒着她，那都是真的。
浴室里传来水声，苏晚的心又提了起来。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顾言深，是装作若无其事，还是......
水声停了，浴室的门被推开。顾言深走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腹肌滑落。苏晚慌忙移开视线，脸颊发烫。
"醒了？"他的声音依旧冷淡，仿佛昨晚的疯狂从未发生过。
苏晚点点头，攥紧了被角："顾总......"
"以后叫我言深。"他打断她，"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全套。"
做戏。这两个字像一把刀，狠狠刺进苏晚的心里。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言深。"
顾言深走到衣柜前，开始穿衣服。他的动作优雅从容，仿佛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苏晚看着他修长的背影，突然想起小时候，她偷偷躲在顾氏集团楼下，只为了远远看他一眼。
那时候的顾言深，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而她，只是个连学费都交不起的穷学生。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他产生交集。
"今天有个宴会。"顾言深系好领带，"你跟我一起去。"
苏晚愣住了："我？"
"怎么，不愿意？"他转过身，眼神冰冷，"别忘了你的身份。"
苏晚低下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