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折射出迷离的光。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请进。"他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站在门口。她的脸色苍白，眼眶泛红，显然刚哭过。

"陈侦探，我丈夫失踪了。"女人的声音有些发抖，"已经三天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警察也说没有线索......"

陈默示意她坐下，递上一杯热茶。"慢慢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女人捧着茶杯，指节发白。"他叫张明，是华新科技的财务主管。上周五晚上，他说要加班，让我先睡。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发现他还没回来......"

"他平时经常加班吗？"

"偶尔会，但从不会彻夜不归。我打他手机，一直关机。去公司找，保安说他昨晚确实来过，但凌晨一点左右就离开了。"

陈默翻开笔记本："能详细描述一下你丈夫的外貌特征吗？"

"他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偏瘦，戴金丝眼镜。那天穿着深灰色西装，白色衬衫，系着蓝条纹领带......"女人的声音突然哽咽，"陈侦探，我总觉得......总觉得他出事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女人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今天早上收到的。"

陈默接过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张明正走向电梯。诡异的是，照片右下角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正在注视着他。

"这是哪里？"

"公司地下车库，负二层。"女人颤抖着说，"更奇怪的是，我查了监控，那天晚上负二层的监控刚好坏了......"

陈默眯起眼睛。太巧了，巧得不像巧合。

"张太太，你丈夫最近有什么异常吗？比如情绪变化，或者接到奇怪的电话？"

女人摇摇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她犹豫了一下，"上周三晚上，他做了个噩梦，半夜惊醒，满身是汗。我问他梦到什么，他说记不清了，只记得很可怕......"

陈默合上笔记本："我需要去你丈夫的公司看看。"

"现在？"

"现在。"陈默站起身，"有些痕迹，时间越久越难找。"

华新科技大厦位于市中心，三十八层的玻璃幕墙在雨夜中泛着冷光。陈默出示了证件，保安带他来到地下车库。

负二层空旷阴冷，惨白的日光灯在水泥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陈默走到照片拍摄的位置，蹲下身仔细查看。

地面很干净，几乎没有灰尘。但在电梯门前的缝隙里，他发现了一点暗褐色的痕迹。陈默掏出棉签，小心地取样。

"这里的监控什么时候坏的？"他问保安。

"上周五晚上十点左右。"保安说，"我们发现后已经报修了，但维修工说要周一才能来。"

陈默站起身，走向电梯。电梯里的不锈钢墙面映出他模糊的身影。他注意到，在靠近地面的位置，有一道不易察觉的划痕。

"张明那天开的车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