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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死死盯着画面。手术室的门上贴着褪色的标识："仁和医院手术室"。这是城西那家已经废弃的私立医院，五年前因为医疗事故被查封。
"给你一小时。"对方切断了视频。
林夏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转身钻进隧道深处。她的记忆正在一点点复苏，就像被雨水冲刷的泥土下露出的骸骨。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她追到阳台时，前夫已经倒在血泊中。但在他断气前的最后一刻，他抓住她的手，将一个U盘塞进她掌心。
"藏好......"他的嘴唇翕动，"名单......"
当时她以为那是临终的胡言乱语，直到在监狱里，她开始收到匿名信。信里提到一个庞大的地下器官贩卖网络，提到那些"失踪"的流浪儿童，还提到一份记录着所有参与者的名单。
隧道尽头传来脚步声，林夏屏住呼吸。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管壁，她认出那是警用强光手电。陈默的声音在空旷的隧道里回响："林夏，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我可以帮你。"
他的声音依然像五年前在法庭上那样冷静克制，但林夏听出了一丝异样。那是一种压抑的急切，就像猎手在接近猎物时的兴奋。
"你儿子需要你，"陈默继续说，"但你也需要我。没有我，你根本进不去仁和医院。"
林夏的后背紧贴着潮湿的管壁。她想起在法庭上，陈默作证时总是下意识地摸向左手腕。当时她以为那是紧张的表现，现在想来，他手腕上那块欧米茄腕表下，似乎藏着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夏摸到口袋里的弹簧刀。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再次震动。一条匿名短信："地下二层，太平间后门，密码0921。"
这个日期......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她入狱的日子，也是儿子被送养的日子。
手电筒的光束已经近在咫尺，林夏屏住呼吸。陈默的脚步声突然停住了，他似乎在查看什么。借着微弱的光线，林夏看到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
"我知道你在附近，"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如果你不想让这个孩子死，就乖乖出来。"
林夏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是一张老照片，照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