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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擦,“三处骨裂还能放倒四个打手,谢先生说该给您换把更趁手的刀。”
包厢门开时满室雪茄雾霭中,谢振廷摩挲着黄花梨手杖站起身。老人腕间的沉香串突然崩断,108颗珠子滚落满地,李不凡却精准踩住了滚向暗门的最后一颗。
“令千金现在该读初三了。”他碾着木珠轻笑,余光扫过壁灯后闪烁的红点,“毕竟当年那辆奔驰S600的安全气囊,还是我亲手割破的。”
暗门轰然洞开。冲出的人影在看清李不凡手中校徽时僵住,苏小雅攥着撕破的数学竞赛证书,眼泪把钢笔字迹晕成蓝雾。虎哥脖颈青筋暴起,他绝不会认错证书右下角的印章——正是天晟集团今年刚收购的私立中学。
“现在我们可以聊聊正事了。”李不凡把烟灰弹进乾隆年间的青花瓷盏,“比如虎哥你藏在城南仓库的三十箱假茅台,或者...”他忽然扯开衣领,锁骨疤痕在水晶灯下宛如烙铁,“三年前本该死在手术台上的李成刚律师,为什么突然多了个同名同姓的私生子?”
窗外惊雷炸响时,谢振廷的手杖正敲碎满地沉香。苏小雅突然扑过来咬住虎哥手腕,李不凡趁机将烟头弹进雪茄柜。当消防喷淋头暴雨般浇下时,他拎起哭花脸的少女塞进逃生通道,背后传来谢振廷变了调的怒吼:“抓住那个瘸子!”
雨幕中,李不凡蹬着电动车载苏小雅冲进隧道。后视镜里追来的奔驰车队突然急刹,因为本该空置的隧道维修牌竟亮着红灯——王婶举着便利店荧光棒站在路中央,她脚边是李不凡今早“忘搬”的三箱矿泉水,此刻正汩汩往外冒汽油味。
“抱紧了。”他感觉到少女环在腰上的手臂在抖,却把油门拧到底,“教你个道理——当猎物开始自己往陷阱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