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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隧道尽头天光乍破，逆光中数十辆摩托车轰鸣着围拢。李不凡单手扯掉假发露出寸头，把校徽别回苏小雅胸口：“说明该换猎人了。”
隧道顶灯在疾驰中连成光带，李不凡的电动车擦着护栏漂移时溅起火星。最前方的机车党猛拧油门，后座马仔扬起的砍刀映出苏小雅惨白的脸，却见李不凡突然扯断后视镜掷向隧道壁——镜片撞碎在消防栓上的瞬间，高压水柱将追兵冲得人仰马翻。
“抓紧排水沟！”他单手把苏小雅按进路沿凹槽，自己却迎着车流跃上隔离墩。五辆哈雷摩托呈扇形包抄而来，领头的刀疤脸正要甩出铁链，忽然发现对方手里晃着个熟悉的遥控器。
虎哥仓库爆炸的轰鸣仿佛还在耳畔，刀疤脸急刹时轮胎在湿地上划出焦痕。李不凡拇指虚按着红色按钮，背后隧道口隐约传来消防车鸣笛：“猜猜王婶那三箱‘矿泉水’，够不够把城南物流园炸上天？”
机车党们面面相觑的刹那，苏小雅突然从排水沟探出半截身子。少女攥着的数学竞赛证书在风里哗啦作响，封底夹层露出半张泛黄的亲子鉴定书——99.99%的匹配率下，李成刚与谢振廷的名字并列如血色判词。
“你们要找的私生子协议...”她声音带着哭腔，手却稳稳举起打火机，“虎哥昨晚跪着求我爸爸签的，对吧？”
远处传来玻璃爆裂的脆响。刀疤脸的手机屏幕亮起仓库监控画面，三十箱假茅台正在烈焰中流淌成金色河川。李不凡趁机拽起苏小雅冲进检修通道，指尖拂过她腕间淤青时顿了顿，突然将人抵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
“演技进步了。”他摘掉少女左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