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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苏晚的手机响起，是司机打来的电话。
"我该走了。"苏晚说。
顾言立刻背起包："我送你。"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路灯刚刚亮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苏晚能闻到顾言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着某种清新的气息，并不难闻。
"你为什么会打篮球？"苏晚突然问。
顾言沉默了一会儿："因为我爸。"他的声音低了下来，"他以前是职业球员。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去世了。妈妈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看我站在职业赛场上。"
苏晚的心揪了一下。她从未听顾言提起过这些。在她印象中，顾言永远是球场上最耀眼的存在，笑容灿烂，仿佛没有任何烦恼。
"对不起..."她小声说。
"没事。"顾言笑了笑，"都过去很久了。倒是你，为什么选择芭蕾？"
苏晚看着前方："因为我妈妈。她是芭蕾舞团的首席，从小我就看着她跳舞。她说，芭蕾是最纯粹的艺术，能让人的灵魂得到升华。"
顾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你跳得那么好。"
两人走到校门口，苏晚家的黑色轿车已经等在那里。司机看到苏晚，立刻下车为她开门。
"明天见。"顾言说。
苏晚坐进车里，透过车窗看着顾言渐渐远去的背影。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生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有人让她在跳舞时分心。
回到家，母亲正在客厅等她。
"今天怎么这么晚？"母亲问。
"多练了一会儿。"苏晚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提起顾言。
母亲点点头："快去换衣服吧，一会儿有客人来吃饭。"
苏晚上楼时，听到母亲在打电话："对，是林氏集团的公子...晚晚也到了该交朋友的年纪了..."
她的心突然沉了下去。原来，这就是母亲突然关心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