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
---
暗潮涌动
舞蹈教室的木质地板在晨光中泛着蜂蜜色的光泽。苏晚将发髻又紧了紧，镜中映出身着黑色练功服的纤细身影。母亲为她定制的课程表压在玻璃板下，6:30-8:00晨练的标注被荧光笔重重圈起。
"第三十二次挥鞭转，注意轴心。"钢琴伴奏老师敲了敲琴盖。
苏晚深吸一口气，左腿在地面划出半圆。就在她即将起势的瞬间，窗外传来篮球撞击地面的声响。咚、咚、咚，每一声都精准踩在钢琴的节拍上。
"专注！"老师厉声呵斥。
汗水顺着脊椎滑进舞衣，苏晚强迫自己盯着镜中脚尖。可那个红色身影总在余光里晃动，顾言正在楼下球场练习三步上篮，腾空时露出的半截腰线在晨雾中白得晃眼。
当琴声停止时，苏晚的小腿肚已经绷成拉满的弓弦。她扶着把杆喘息，突然听到窗台传来窸窣响动。一盒温热的鲜牛奶摆在那里，瓶身凝结的水珠在木地板上洇出小小圆圈。
"补充蛋白质。"顾言的声音混着蝉鸣飘进来。他单手撑着窗台翻身而入，运动裤上沾着草屑，"看你抖得像片树叶。"
苏晚触电般后退，牛奶盒骨碌碌滚到两人中间。她这才发现顾言右手缠着绷带，血迹从纱布边缘渗出来。
"你受伤了？"
"小伤。"顾言用脚尖把牛奶拨到她跟前，"昨天和职高的打练习赛，有个家伙使阴招。"他满不在乎地甩甩手，却扯到伤口倒抽冷气。
苏晚蹲下身捡起牛奶，冰凉的铝箔贴着手心："为什么要打架？"
"他们说你..."顾言突然噤声，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说我们学校都是书呆子。"他别过头去看墙上的舞蹈海报，喉结上下滚动，"下个月有省级联赛，来看我比赛吧？"
钢琴老师抱着琴谱推门进来，苏晚慌忙把牛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