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星陨:穿成恶毒女配要自救!

  

制骤然松开,我摔在潮湿的地面剧烈咳嗽。萧景珩倒退两步撞在铁栏上,袖口金线绣的云纹都在发抖:"不可能!婉柔七日前只是去城南施粥......"

"城南流民从潼关来,潼关十日前爆发鼠疫。"我抚着脖颈站起身,铁链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殿下可知为何京郊三十里内的村落突然封禁?因为那些村民接触过流民,现在已经开始咳血了。"

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色,我忽然想起原著这段剧情。苏婉柔不顾劝阻执意放流民入城,美其名曰"不能见死不救",结果导致时疫扩散。女配提议焚毁染病村落被骂毒妇,最后却是女配的父兄带兵处理疫情,落得个残暴不仁的骂名。

"你早就知道?"萧景珩猛地抓住铁栏,"为何不早说!"

"我在地牢七日,殿下。"我勾起一抹讥笑,"每日的饭食里,鸩毒分量够毒死三头牛。"

月光从高处的气窗斜斜切进来,在他脸上割裂出明暗交界。我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伸手接住那缕月光。掌心交错着新旧伤痕,有习武的茧,也有在地牢被碎瓷划破的伤口。

暗处传来三声鹧鸪啼。

我摸到砖缝里新塞进的纸条,就着月光展开。蝇头小楷写着:"丑时三刻,西南角。"这是林院判的回应。指腹摩挲着纸背凸起的纹路,突然摸到极细微的针孔——这是太医院暗码,拼出来是"蛊"字。

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原著中萧景珩后期性情大变,原来不是为爱疯魔,而是中了蛊?记忆突然翻涌,三年前北狄王帐中,那个被我割喉的巫师临死前诡异的笑。当时他袖中蹿出的金线蛊虫,似乎确实钻进了萧景珩的伤口......指节叩击石壁的声音在子夜格外清晰,我数着更漏将满的水滴声,把发间最后一根银簪拆成三截。当丑时的梆子响到第三声,西南角的砖墙传来三轻两重的敲击。

青砖被推开时带落簌簌的墙灰,林院判蒙着面巾的脸在阴影里若隐若现。他身后拖着的麻袋里传出细弱呜咽,我嗅到血腥气里混着艾草焚烧的味道——这是刚从瘟疫区出来的人特有的气息。

"沈姑娘要的人。"他将麻袋往前一推,露出个满脸脓疮的流民,"今晨在城隍庙发现的,高热三日未退。"

我扯下半幅囚衣裹住手掌,指尖按在流民颈侧。淋巴结肿如鸽卵,皮肤烫得能烙饼,掰开眼睑能看到密集出血点。这确实是鼠疫,但症状比寻常鼠疫凶险数倍。

"焚村那夜,你抱着幼子跪在我马前。"我忽然开口,看着林院判陡然僵直的脊背,"我说过,活下来的人要永远闭嘴。"

老御医突然剧烈咳嗽,从袖中抖出个玄铁匣:"娘娘当年留下的东西,老臣保管了十二年。"匣盖弹开的瞬间,我瞳孔紧缩——那是整套赤金砭镰,刃口淬着诡异的幽蓝。

记忆如毒蛇窜上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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