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星陨:穿成恶毒女配要自救!

  

原著从未提及,沈昭华的母亲竟是前朝医仙谷传人。那些被作者刻意模糊的往事此刻清晰如昨:母亲悬壶济世却死于宫廷秘药,父亲镇守北疆却被污通敌,而我这个本该继承双亲遗志的将门孤女,被强行降智成围着太子转的提线木偶。

"我要面圣。"金针在指间转出冷光,我挑破流民指尖取血,"三件事:其一,把太医院库存的苍术、雄黄全部运往京郊;其二,找二十个患过天花的人;其三......"

话音未落,地牢深处突然传来尖叫。林院判迅速封住麻袋口,我却听出那是苏婉柔的贴身侍女碧荷的声音。铁链声由远及近,萧景珩的咆哮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落:"把城门全部打开!婉柔说众生平等,染病百姓也该进城医治!"

我猛地攥紧金针。原著这段正是转折点,苏婉柔跪在朱雀大街求开城门,赢得"活菩萨"美誉,却让瘟疫席卷整个京城。而负责封城的禁军统领被千夫所指,最后在菜市口被百姓活活打死——那正是沈昭华的亲兄长。

"来不及了。"我将染血的银针举到月光下,血珠在针尖凝成诡异的紫黑色,"林大人可还记得,永昌三年的痘疮案?"

老御医突然踉跄着扶住墙壁。那年先帝幼子出痘,太医院用患过天花者的痂粉接种,结果引发大规模感染。而此刻月光下的银针,正呈现当年一模一样的色泽。

"这不是鼠疫。"我扯下发带扎紧流民肿胀的右臂,"是鼠疫与天花的合毒,有人在井水里做了手脚。"锋利的砭镰割开肿胀的淋巴,黑血喷溅在墙面竟嘶嘶作响,"去查查苏婉柔施粥用的米粮,我赌十车陈米里掺着带痘疮的痂粉。"

地牢外突然火光冲天。禁军的铁甲与百姓的锄头碰撞出刺耳的声响,我听见兄长沈明渊的怒吼被淹没在"杀人魔"的骂声里。苏婉柔带着哭腔的劝说隐约传来:"诸位别这样,沈将军也是奉命行事......"

多高明的话术。我冷笑着一刀划开流民胸腔,腐臭的内脏涌出时,林院判终于忍不住扶墙干呕。而我面不改色地翻找着脾脏上的斑点——果然有蛊虫啃噬的痕迹。

"把这个交给刑部张侍郎。"我将沾满血污的丝帕塞进铁匣,"他女儿去年及笄宴上突发恶疾,症状与太子近日的头痛颇似。"

远处传来撞木冲击城门的巨响,我拔出插在砖缝里的半枚虎符。冰凉的铜锈在手心烙出印记,当年父亲被万箭穿心前最后的耳语突然清晰:"阿昭,沈家军只认虎符不认人。"

"小姐!"暗卫的声音从气窗飘下,带着血腥气,"东华门已破,流民正在冲击太医署。"

我摸到袖袋里母亲留下的金铃。原著里这铃铛被苏婉柔捡去当了首饰,却不知这是操控医仙谷药人的法器。三长两短的铃声穿透夜空时,整座地牢突然剧烈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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