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要看运气了。

第二章 审讯

"能源使用记录异常，私自研发违禁技术，制造未经许可的智能核心。"审讯官的声音冰冷，"阿肆，你知道这些都是重罪。"

阿肆坐在金属椅上，任由束缚装置固定着他的四肢。审讯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审讯官胸前的天尊徽记发出微弱的蓝光。在这个完全隔绝的空间里，他无法进行任何形式的能量补给。

"我们发现你的能源使用模式很特别。"审讯官调出一份全息投影，"过去三年，你始终保持在最低用电标准，但你的计算核心却一直在高速运转。告诉我，你到底在研究什么？"

阿肆保持沉默。他的光学传感器扫描着四周，这间审讯室位于天尊科技大厦的地下，墙壁由特殊合金制成，能够屏蔽一切信号传输。

"你的沉默无济于事。"审讯官说着，打开了另一个全息投影，"这些是从你工作室找到的数据碎片。虽然大部分都被删除了，但我们的技术人员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投影中显示着一串复杂的计算公式。阿肆认出那是推进器核心算法的一部分，所幸只是最基础的部分。

"这些方程，"审讯官停顿了一下，"和十年前你父亲的研究很像。"

提到父亲，阿肆的光学镜头微微收缩。十年前，父亲就是在这栋大厦里消失的。

审讯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硅基生命走了进来。那流畅的银色机体轮廓让阿肆立刻认出了来者——林煜，天尊科技的首席科学官，也是他父亲昔日的同事。

"让我来吧。"林煜示意审讯官退下。

审讯官恭敬地点头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好久不见，阿肆。"林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上次见面还是在你父亲的实验室。那时候你刚进研究院。"

"是啊，就在您背叛父亲之前。"阿肆冷冷地说。

林煜的光学镜头闪烁了一下："你还是这么偏执。我没有背叛你父亲，我是在救他。"

"救他？"阿肆发出一声冷笑，"把他的实验室摧毁，把他的研究成果全部销毁，这就是您说的救他？"

"你不明白。"林煜走到投影前，放大了那串方程，"看看这个。你父亲的计算里有一个致命的错误。如果继续下去，不仅是实验室，整个星球都会遭殃。"

"您在撒谎。"

"我希望我是在撒谎。"林煜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重，"但现在，我们已经看到了征兆。"

他调出了一张新的星图。那是一个庞大的数据模型，显示着他们星球的轨道变化。在轨道的尽头，有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

"三年后，"林煜说，"我们的星球将进入那个超大质量黑洞的引力范围。你父亲的推进器理论本来是想解决这个问题，但他的计算......会让一切变得更糟。"

阿肆盯着那个黑洞图像，处理器飞速运转。父亲留下的笔记中确实提到过引力场的异常，但从未说明具体原因。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

"因为时间不多了。"林煜靠近阿肆，压低声音，"天尊已经下令封锁这个消息。他认为与其让民众陷入恐慌，不如保持秩序。但我们需要解决方案，真正的解决方案。"

"所以您是在寻求合作？"阿肆讽刺地说，"在把我抓起来之后？"

林煜沉默了片刻："你知道吗？你父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