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每支八万。"
小陈突然指着监控屏幕:"周队,这个摄像头角度不对。"画面显示程维死亡当晚,有个穿保洁服的人影在暗门前停留了十七分钟。但此刻他们所在的暗室,在监控画面里竟是面空白墙。
第七章 药瓶暗码
老金颤抖着拧开棕色药瓶,儿子在病床上熟睡的脸被呼吸机白雾模糊。手机银行到账提示显示五万元,附言写着"封口费已结清"。当他准备删除偷拍的尸体照片时,突然发现药瓶底部刻着XC-219——和冷藏车里的器官编号一模一样。
记忆如潮水涌来:三个月前,儿子确诊肝癌晚期,医生说只剩三个月。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在殡仪馆值夜班,就遇到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金师傅,听说您儿子病了?"医生的金丝眼镜反射着焚化炉的火光,"我们医院有个新药临床试验,或许能救他。"
老金记得自己当时跪在地上,额头磕出血:"求求您,救救我儿子..."医生递给他一瓶棕色药剂,瓶底刻着XC-001。
现在想来,那晚焚化炉里烧的"医疗器械",正是第一个实验体的器官。老金摸到工作服内袋的抗癌药,运输箱里渗出的保存液正沿着地砖缝流向值班室——那里锁着能证明儿子清白的监控硬盘。
"爸..."病床上的儿子突然抽搐,监护仪发出刺耳警报。老金看着儿子胸口的疤痕,那是上周刚做的手术切口。医生说是肝移植,但现在想来...
他冲向值班室,却看见三个黑影从冷藏车下来。为首的人举着器官运输箱:"金师傅,今晚要烧的'医疗器械'准备好了吗?"
焚化炉突然报警,温度显示屏上的600℃映着老金惨白的脸。他摸到口袋里的药瓶,想起医生的